缩短到多久?
乔若璎使劲回忆了下她在网络上看过的“男人平均时长”,试探道:“四十分钟怎么样?”
蒋宗也长指勾了下她浴巾的袍扣,雪白的浴巾掉落,他目光灼灼看着她,乔若璎在他滚烫的视线里无处遁藏,皓腕交叠着放在锁骨下,只想掩藏起自己。
“四十分钟,”他不紧不慢地重复她的话。
“乔若璎,你觉得你提议这个时长,合理吗?”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音色惫懒。
她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有点透不过气,那种在职场上点名被上司叫起来发言的感觉又回来了。
压迫感极重。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在蒋宗也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接下去:
“四十分钟,连塞牙缝都不够。”
他手掌托住她乌黑的长发,任由它们丝丝缕缕地在他掌心缠绕。
“那听您的,您觉得时长多长合适,就。。。就定那个时长。。。”
乔若璎自觉挣扎无效,干脆投降。
“嗯。。。”
她嗓音渐渐低了下去,一声低吟险些要冲破喉咙溢出,又被她紧紧忍住。
此刻蒋宗也一掌五指穿过她如丝绸般的发锻,另一只在她锁骨往下不住地游移着轻抚,像带着火苗,点燃她。
他的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常年抓握纸笔和健身器材磨出的长茧,轻抚着,她不大受得住,黑白分明的眼中升腾起雾气,一滴泪珠坠在眼角,摇摇欲坠。
蒋宗也听见她嗓子里的颤音,方才因她在时长上和他“讨价还价”产生的不快霎时消散了些。
低眸凝视她,瞧见她腮边挂的珠泪,这滴泪让他心脏兴奋起来,血液更有力地下涌。
她一哭,他就想蹂躏她。
男人粗粝指腹贴上她眼角,薄茧带着轻微的刮擦感,她的泪珠被他揉碎,浸进他的指纹里。
“瞧瞧,还哭上了。你说说,四十分钟够做什么,够喂饱你么?”
“。。。”
她根本抵抗不了一个俊美如天神、在办公室里禁欲不近人情的上司,附在她耳心说骚话。
dirtytalk和轻抚轮番上阵,乔若璎软成了一滩春雾。
她踮起脚尖,脚踝在他凹陷的臋窝轻摩,仰脸在他饱满锋利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利落,像一只奶凶的猫咪,牙齿上用了狠劲,心还是发颤的。
蒋宗也的兽性好似被她咬的这一口激发了,托住她的臋猛地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里侧。
他高挺峻拔的宽骨架,愈发衬托得怀中的她娇弱如一束长梗百合,他使点劲儿就能弄坏她。
她几近赤。裸,而他还衣冠楚楚。
男人将一枚作案工具咬在牙齿间,正要撕开铝箔包装,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柠黄色小灯,窗帘紧闭。
乔若璎听到这铃声,像跃出森林撞见生人受到惊吓的小鹿,掀开蚕丝被,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箭在弦上,铃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像催命的魂铃。
蒋宗也太阳穴骤然跳了两下,有根筋紧紧地牵着,生理本能和理智同时在撕扯他,将他扯向截然相同的方位。
蒋宗也瞥了眼裹进被子里的少女,舌尖抵住牙齿舔了舔,他喉结被她咬了一口的地方,疼得鲜明淋漓。
他很想将她抓过来贯穿,让她哭叫,但铃声像一道绳,紧紧地拴住了他。
他硬生生停下,挺着朝天的昂扬,转身接起电话,任由沸腾的血液在肌体内慢慢平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