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回答:“我会骗很多人,但是我不轻易许承诺。这件事上,我不骗你。”
“你会嫌我不好看了吗?”
时久按住她的手,生气的语气里带了点委屈。
她笑了声,又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伤痕上:“你会嫌我不好看吗?”
“不会!只要你的气味在,你变成什麽样我都能认出你,你不管什麽样都是最好的!”
小狗低头,在她的伤痕上舔舐,既嗅着她的气味,又在她身上标记下他的气味。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也好想念小狗的气味,想念怎麽都掉不完的毛发,想念柔软的尾巴,长长的四肢和怎麽折都没关系的耳朵,想念他的一切。
迫不及待想好好吸一吸。
时久靠在长椅上,仰着脖子身体发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亲了,好久好久没有被抚摸了,太想念了,他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控制不住要原谅她了。
但是不行,他是有底线的小狗!
“我才不会那麽快原谅你。。。。。。你别以为亲亲我就能让我不生气。。。。。。”
时危进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红印,和他脸颊的红晕诡异地适配,看得她很心疼。
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吻上红痕,耳畔听见他陡然加重的喘息,又一口咬住那正在滚动的喉结。
“宝贝,你的伤有点重。”
“。。。。。。”
“这靠椅也好硬。”
“。。。。。。我会哭给你看的。”
他抿着唇,目光幽怨。
她笑出了声,揉揉耳朵,又戳戳他的脸:“是谁家的小狗这麽爱哭啊?”
“是我又怎麽样?现在不可以吗?”
无奈叹了口气,她扶着他的後脑,轻轻吻着,抚摸着,亲到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可以,去医院。”
他抗议了,但抗议无效,不情不愿被她拉上了车,又推给了医生。
董事长中枪住院,五角星一下子群龙无首。
没有镇压的势力,是很容易乱的,也很容易浑水摸鱼。
但现在不是时危浑水摸鱼的机会,集团内知道她假死的消息,也知道她在外成立新公司企图吞并五角星的事。
坐在杰森的病床前,带着眼镜,但打扮成熟许多的秘书在她耳边悄声汇报了几句。
“医院被围了。”
冷笑一声,她点头:“意料之中。”
秘书离开了,杰森也该醒了。
“别装了。”
他昏迷了三日,可真躺得住啊。
她眯眼打量着面容苍白的人,看着他睁眼,视线瞟着她。
氧气面罩上浮起一层水雾,杰森开口,嗓音干瘪:“你不能让我出事。”
“听到了?”她也不打算隐瞒,翘起了腿,“你该感谢时久。”
“感谢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