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小袋鼠指着外面的人:“我们是有编制的!你们。。。。。。小偷。。。。。。”
“小偷小偷。。。。。。”
花孔雀拧了眉:“什麽编制?”
“我们要在游乐园表演的!”
“表演表演。。。。。。”
“坏人。。。。。。我们不能表演了。。。。。。”
“坏人坏人。。。。。。”
花孔雀僵了脸,捏烂了烟,他撞开刘仔重新盖上黑布,把小袋鼠的叽叽喳喳封在黑布下。
他攥了刘仔的衣领,低声道:“这两只小东西已经有意识了,卖不了,去把他们处理掉,做得干净一点。”
刘仔唇色白了一分:“老板。。。。。。他们。。。。。。是小孩。。。。。。”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两只小畜生你都不敢做?让他们变成原形放水里淹一淹就行了!”
花孔雀推开刘仔,重新抽出了烟。
烟雾缭绕了几天,他心神不宁在走廊上看见了纱稚。
轻咳一声,他问:“纱稚小姐准备得怎麽样?”
“有点紧张,还在训练。”
纱稚对花孔雀点头,接过钥匙後便去开了锁。
她不想对这件事太过上心,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看着麦伦身上的旧伤一点点好起来,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欣慰。
红印消了一大半,身上的浮肿也在逐渐恢复正常,显露在她眼前的是一副精而不壮的身体。
微微鼓起的胸肌,恰到好处的背肌,还有标准的腹肌,一开始她没觉得,但是随着伤痕的修复,麦伦的人形展露得越来越直白。
肌肉自然,不是刻意练出来的健美型身材,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只是这麽瞧着便极有力量感。
但即使外表有这样的力量,他的神情却总是显露出胆小惧怕,脖子上的项圈更是给人一种禁忌感。
他们的比赛还有一周的时间,除了给麦伦上药,她也在研究他擂台上的弱点,思考怎麽在比赛中快速将他击败。
但是今天,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来看他了,他毫无保留的弱点会让她心软,她怕自己不能好好发挥。
“麦伦,接下来我可能没有时间来看你了,我们擂台上见吧。”她不经意说出口。
“不能来看我了吗。。。。。。”麦伦的手臂一下子垂了下来。
她转过身走下了擂台,刻意不去看他失落的神情。
被人期待又浇灭别人的期待,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
她背着麦伦摘下拳套:“我有点忙。。。。。。”
“那我们比完赛你能来看我吗?”
动作滞了片刻,她没想过比赛之後的事,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这个问题。
麦伦跑到纱稚身後追问,可她没有说话,他偷偷观察她的侧脸等待回答,但是纱稚又转了过去不让他瞧。
他害怕她生气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问,我不问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今天先这样。”
麦伦很熟练地自己进了笼子,自己上了锁,然後自己坐到了角落里,看着纱稚离开。
这一步有点难跨,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异常犹豫。
“纱稚你怎麽了?”麦伦天真问。
“没什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