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在身後的手无法撑起身体,顶住船板的膝盖无法挪远,他只能疯狂摇头,津液四溅,在秋洄手下不停息地颤抖丶吟叫丶求饶。
小舟已经彻底偏移了前行的路,一会被撞向左,一会又被撞向右,他感到有什麽水珠堆积在眼中即将坠落,也许有坠落,他没在意。
这敏感的巨石终是抵不过人的巧力,沿着河道滚向了下游,而被巨石堵住的水也顺利贯通,可他忽略了河道的崎岖狭窄,这巨石滚不了多远又会被两岸卡住,而一旦他停下,撬棍也随之而来。
玉钗原本的剔透的,此刻是雾蒙蒙一片。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认真又专注的,秋洄细细观察着白雾的纹理,又伏到沈喻身上给他瞧。
“义父,看,这是你。”
他的目光有些许呆滞,津液从唇角淌下,身体还在不自知颤抖,他只扫了眼,但没回话。
“义父,义父你说话呀。。。。。。”
秋洄推了推他,向他撒娇:“你怎麽不理我啊,快理理我呀。。。。。。”
“小丶小洄。。。。。。让义父歇一歇。。。。。。”
“义父累了?”
炽热又急促的呼吸从他口中吐出,湿润的眼眸转动一圈,好一会他才开口:“小洄。。。。。。不要那麽暴烈。。。。。。太厉害了。。。。。。义父不行。。。。。。”
“义父要坏了吗?”
他缩了缩身体,长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干哑道:“不要玉钗。。。。。。”
小舟又一次调转了方向。
秋洄将他侧了起来,她亲吻着那条挂着红绳的腿,亲昵迷恋,又忍不住咬了一口下去。
“。。。。。。疼。。。。。。”
四颗犬齿实打实咬了进去。
血丝挂在齿上,血珠从伤口溢出,缓缓滑下他的腿,艳丽迷人,让人産生嗜血的欲望。
她低头舔舐,顺着血的痕迹一路舐下去吻下去,吻到她的义父开始高声放肆,开始僵直双腿。
义父从来没有为她吟唱过什麽,她也不知道义父声音唱起歌来会这麽动听,明明已经哑声了,可那喉间还是不知疲累地放出呼喊。
“小洄。。。。。。小洄。。。。。。”
在这里,现在,义父就喊她一个人,也只有她一个人,她真的好快乐。
“义父,我在这里,是我,一切都是我。”
他仰起脖颈,紧皱的眉眼不知是在痛苦还是沉沦,可他只喊着她的名字。
“小洄。。。。。。我好痛。。。。。。好痛。。。。。。”
“义父是哪痛?”
“不知道。。。。。。不知道。。。。。。我幻痛。。。。。。幻痛。。。。。。”
“义父,不要我了吗?”
“不。。。。。。不是的。。。。。。”
船体晃得剧烈,他们似乎一直在河中心打转,逃不开这无数的涟漪。
忽然,巨石滚动到了高崖,那是瀑布,水流终于泄了出来,轰鸣着震撼着。
她低头,指腹拈起自己腿上的银丝,勾连不断,和他们两人一样。
衣摆沾了河水,湿哒哒的,她抱着腿蹭着腿,静静欣赏她的义父无助地摆动。
“放下。。。。。。麻了。。。。。。”
“我替义父揉一揉。”
明明是通畅了河道,可他的声音却哑到干涸,支离破碎。
“小洄。。。。。。义父是不是把你弄脏了。。。。。。”
“不是的义父,是我们一起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