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继续装,是你输了,死女人,你还逞呃!”
他刚跨出一步,脖子和四肢的银环猛然收紧,一瞬间气息阻隔,他直接跪倒在地抽搐。
“呃呃!痛!呃啊!”
他都出门了,已经看见外面了,已经碰到自由了,怎麽会!怎麽可能还会失败!
仰起头,他拼命抓着脖子的银环,但这死物根本没留任何空隙,就这麽死死卡在气管上。
时危走到门口,冷眼看着小狗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面色和脖颈都已涨红,嘴里想说些什麽但连不成句。
弯下腰,她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拖回来。
“不要!别!我不要!”
大门关闭。
他在离自由最近的时候被抓了回去。
银环在他被拖进来时已经松了,重新将呼吸通道释放给他。
时久趴在地上,抓着银环大口喘息,脑子一瞬间的充血让他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连耳朵都是涨涨的听不清声音,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呼吸声。
地面的冰凉刺激着神经,他逐渐清醒,擡眼,时危的腿进入视线。
她蹲下,擡起他的脸,问:“我还要洗干净脖子吗?”
失败的一方忽然从她变成了他。
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这麽被夺取,极大的不甘心和愤恨占据了他的理智。
他恼羞成怒:“洗你!”
啪
时危扇了他一巴掌,而後又捏着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宝贝,回到原点了是吗?你以为出了这里,你就能活了吗?”
时久咬牙切齿,但又发笑:“我活不活管你屁事,我的好主人。”
“呵呵。”
时危捏着他的脸,让他看向她的腿:“宝贝,这一枪已经断了你的生路,你只有在这里,在我这里,才能活,懂吗?乖乖做一只小狗不好吗?开心的时候摇摇尾巴,不开心的时候我来哄哄你,除了离开这里,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你还有什麽不满足?”
“我满足你!”
啪
脏话还没说出口,时危又扇了他一巴掌。
她起身,拉着他的卫衣帽拖向暗门:“不清醒的话滚回地下室。”
时久被她拖着,愤怒已经完全占据了理智,他双臂一伸,直接脱出卫衣,腰身一扭从地面翻起。
时危趔趄了一步,扭过头还未看清便被大力绊倒,而後时久扑到她身上,红着眼按住她的头,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
她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擡头,一拳砸向那张故作清纯的脸,一刹那他鼻血直流。
“好,你胆量挺大。”
她怒极反笑。
给她卖命也好,作为小狗也好,她不敢相信,时久怎麽敢反抗她,他凭什麽反抗她。
时久一下子窜起,随手抓起玄关上的花瓶就往时危头上砸。
她擡臂一挡,花瓶顿时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