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缠上脚踝,她长舒一口气,他的身体好像一块即将融化的草莓蛋糕,散发出酸甜之气。
鼓起落下,衣物里头生出了异兽,有节奏地摸索着。
按住他微微挺起的背,触手顶端代替了指尖,他身体灼热眉头紧锁。
忽然一声咳嗽,接着是三声丶四声,他难受挣扎,而咳嗽声又敲响了她心底的鼓面,让她冷静。
她太过了,没有询问他的意愿就让他这样难受。
小鱼大口呼吸,眼皮微颤,是要醒过来的前奏。
揉着他的侧颈缓解不适,触手捂住了他的眼。
喟叹了一声,身上的人猛缩了一阵。
“祭木。。。。。。祭木。。。。。。”
他又在呢喃。
等到温度降下,腿部重新出现,檀柏靠着沙发长舒一口气。
她轻轻拍着枕在腿上的人,视线却盯着茶几上的合约。
疲惫酸软,钟长君在被子里醒来的一瞬便清醒。
瞪大了眼怔愣地盯着蒙头的被子,他动了动腿,扭了扭腰,黏糊糊的感觉令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还睡在沙发是,可身上盖了被子,悄悄下拉环视一圈,客厅里没有人。
蒙上被子,他又悄悄拉起衣物。
眉头紧拧,他做了非常难以啓齿的梦。
捂住衣服,他畏缩起身,惊讶发现茶几上摆了水和药,规矩地像第一次来那样。
被子只能是祭木给他盖的,药也是祭木的摆放习惯,她清醒过来了。
摸着自己的脸,他羞愧地喊了一声:“祭木老师?”
无人回话。
心里忽然慌张,他起身却发现药旁留了字条。
【多谢照顾,请及时吃药,我很快回来。】
愣了片刻,而後长长松了口气。
祭木真的恢复,还关心他特地给他盖了被子留了药。
又心虚又温暖,他不自觉扬起唇角,规矩地吃药喝水,准备去冲个澡却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疑惑扭了扭腰,有种做了平板支撑後的酸疼,但他没在意,快速冲了下後便抱起衣服去阳台洗。
虽然是照顾祭木,但也是住在她家,没有得到允许他不好意思用她的洗衣机。
嘀——密码错误。
门外传来电子锁的语音提示。
祭木回来了,她没想起来密码吗?
擦擦手,他想也没想直接去开了门。
但门後不是祭木,是那双充满阴郁和厌恶的双眼。
一步踏入,挥手扬走灰尘,檀柏摘下鸭舌帽四处张望。
出租屋里没人,地上铺满了纸张,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线条,粗细有别,但勾勒的却是同一个人。
某种程度上,她的漫画天赋大概遗传自周欣。
捡起其中一张,049的样貌经过美化和加工,已经和画中人不太一样了,兴许是周欣自己记忆里的样子。
擡起头,一尘不染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她抿了抿唇,默默盯着画中人明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