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意?”
宋濯嘴边淡淡,“也不算。”
什麽都不算,撇得干净,但是肯定也搅到这趟浑水里了,不然怎麽会事没完,有人就和他急急汇报着。
他还挺游刃在其中的。
薛芙也跟着淡淡一笑,“既然你和宋凌霄又合作了,怎麽他还扣着不还我车。宋凌霄,还想怎麽样?”
宋濯话淡了下去,看向前座车窗,摩挲了下手指,“你没问他?”
“他是我甲方,不回我信息,我能怎麽办,报警吗?”
薛芙嘟囔着,“原来,你们并不是诚心要和岳家那边和事。这没完没了,你来我往,真热闹。早说啊,我就给岳辉介绍那些卖不出去又贵的品,这样算不算给你们解恨。真是宋家斤斤计较的风格,我的车也才十几万。。。。。。”
她话没说完,又有叭叭叨叨的趋势了,话题都偏了,秀气的眉紧着,长睫下眼睛明亮晶莹,小脸微微红扑,嘴唇更是水润盈光。宋濯缓缓升上了车窗,勾了下笑意,拉她进了怀里,差点就要亲在她的唇上,薛芙提醒了句有口红,他就低头脸抵靠在她肩边先说了对不起,眼神里擡起,看着气鼓却也还没走在和他解释的人。
多可人。
他冷的声音变了,手紧着,压着她往胸膛,“对不起。”
她意外,骂得也不多,对不起一句就也够了,为什麽连续两回在道歉。薛芙还要说的话滞住了,态度软了点,拍拍他,问,“对不起什麽?”
前一秒还屏了点呼吸,後一秒松了,气息缓缓如常,宋濯嵌着她的手,烫着她冷冰冰掌心,轻捏着,气息粘在她的耳边肌理上,说,“林若瑶的事。”
“不爱听。”
他甚至等会还得回去继续。
薛芙撇了脸。
“那对不起,你吩咐的事情,我让别人去。”
吻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她耳边和肩边,很轻。
“也对不起,看到了那个学长,不理智。”
说起这个,薛芙也记着,厉川和他敬酒,他竟然冷看了她一眼,说刚记起家里的戒令,喝酒不能过量。
理由离谱,不敬酒,只能敬茶,面子都没给。
偏偏就得这时候记着少喝点酒的嘱咐。
“厉川是我老板,你酒换茶,什麽意思!”
“没交情,不卖面子。”
“他是我以後的合作夥伴。”
“然後呢?我跟着你一起任他捏肩。”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薛芙都没有注意。
也没啥,就上级对下级的勉励而已。
“你真好笑,你怎麽不说林若瑶。”
“可不一样。”
原来宋濯也吃醋啊,这让薛芙顿时都没了脾气,也没法发难了。
呼吸浮动了耳边的头发,他的唇划过她西装下白皙的每一寸,被她说着不许弄得她泛红,他只好停,轻靠。
想起件事,宋濯眸子微冷,又问,“你和那个学长写过情书?”
“写过又怎麽了?没写又。。。。。。”
他打断着,热气在她颈子边,“写过?找他烧了。”
说着,带着她人一起倾身要拿扔在前座的手机。
“没有。”薛芙侧转头,心都快跳停,赶紧制止,“那时候,从头到尾,就我一个人一厢情愿,他不知道,行了吧。”
她不满,“你,不许,在他那提任何一次我的事!”
隔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机响,将薛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宋濯真的拨了出去,是那个学长拨了回来。
但,是她的手机响了,男管培在催着她回会场。
薛芙轻推了下宋濯,直了身子,拨了下他前额碰得没了型的头发,见他这会儿冷疏又都没了,眼里沁有笑意,微眯了眼,还低头让她帮着整理,像只大型软绵的宠物一样,刚刚那头要撕人血肉的狮子倏地没了。
她就拧眉问,“你有病吗?给自己找不痛快,还加好友,删掉。”
“你以後想起,想看一看呢?”
“是,你就留着,到时候你请他到家里作客,摆宝宝的满月席,你让他来吃席,坐前排!”
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