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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共生墟 融在天地间的万灵契(第1页)

归墟的晨雾像揉碎的云絮,漫过共命泉的水面时,琥珀色的水流突然腾起细碎的光珠;掠过同息石的石顶时,温润的石晕泛起金红的涟漪;缠上共鸣树的枝桠时,清越的树鸣里便裹了层水汽。三道光痕在共生园中央的半空相遇,撞出道横跨天地的虹光——红的是战气卫的虹光鱼,绿的是药农的药草叶,白的是兽群的银珠,银的是星师的星砂,黑的是学士的墨痕,五种颜色在光带里缠成绳,落地时化作块丈高的玉碑。

玉碑通体莹白,却像块被万灵气息浸透的水胆,碑面上没有刻字,却浮动着万千影子:战气卫的箭羽串着戾兽的银珠,药农的竹篮里躺着灵猴衔来的六和草,星师的星盘上落着鹰隼的尾羽,沈墨书徒孙的笔杆缠着狼王的鬃毛。五夫的笔迹在影中流转,楚临风的刚劲、苏玉瑾的温润、萧战的厚重、谢无咎的灵动、沈墨书的沉静,最终都融进姜暖那行字里——“万物本就没分过‘你我’”,字的笔画间,游着共命泉的鱼,嵌着同息石的纹,缠着共鸣树的枝。

守墟的老人们拄着拐杖围过来,看着碑上的影子渐渐清晰。共命泉底那只刻着云纹兽纹的铜罐浮在影中,罐口的裂纹里长出株新苗,根须一半扎在云纹里,一半缠在兽纹上;同息石的共生纹顺着碑面往上爬,金红的战气纹与乳白的兽爪痕在碑顶绕成同心结,结心嵌着颗六和草的种子;共鸣树的共生枝从碑缝里钻出来,枝上的“鸣”字与“途”字缠着藤蔓,开出朵五色花,花瓣上还沾着归墟的晨露。

“五千年了。”姜暖的声音从玉碑深处传来,像山涧流过青石的清响,混着共命泉的叮咚、同息石的嗡鸣、共鸣树的沙沙,“你们总追着问‘共生’到底是啥,现在该看清了——是泉里的鱼记得把兽群的银珠含在嘴里,是石里的心跳总裹着别人的温度,是树里的歌声带着禽鸟的尾音。”

万灵的契:从汇通到共生

沈墨书的徒孙伸手去触玉碑,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碑面,影中突然泛起涟漪,浮出段被时光泡软的往事:五千年前的共命泉边,姜暖正蹲在初成的泉眼旁,楚临风的战气顺着指尖往泉里钻,在水面撞出金红的星子;苏玉瑾提着药篮走来,药香绕着泉眼打了个转,融进水里;萧战赶着兽群路过,狼王的蹄印深深踩在泉边的泥里,与楚临风的脚印交叠;谢无咎撒出的星砂落在水面,银粒贴着涟漪转圈;沈墨书握着石笔站在一旁,五人的指尖在水面相触的刹那,惊起的涟漪里第一次映出“我们”两个字,字的笔画间立刻游来几条小鱼,身上带着战气的虹光。

“最早的归墟,从来不是地名,是‘我们’的名字。”姜暖的声音裹着晨露,落在每个人的耳尖,“当年人兽总爱分地盘,人族在东边盖屋,兽群在西边筑巢,中间还挖了道界沟,深三尺,宽丈余,沟边插着木牌,写着‘人兽勿过’。可共命泉的水偏不听话,总往沟里淌,把东边药农晒的谷种冲到西边,来年沟对岸就长出片新苗;同息石的温气也不认界,顺着地脉往西边跑,把兽群垫在巢里的绒毛烘得暖烘烘;共鸣树的枝桠更淘气,借着风势往东边伸,把西边戾兽衔来的野果花香味,全送进了人族的窗棂。”

玉碑突然蒙上层水雾,雾里显出归墟如今的模样:共命泉的支流顺着新挖的渠沟流进黑风渊,那边的新泉眼旁,戾兽正用爪子刨土,人族药农往坑里撒六和草籽,狼王叼着水囊往种苗上浇水,水囊上还绣着归墟的云纹;同息石的石温漫过回声谷,矿工们的矿车与兽群的石筐并排放在黑石旁,石液滴进两边的容器,颗颗分明,不多不少,矿工老王正笑着把块带战气纹的矿石丢给戾兽,说“这块适合磨你们的爪”;共鸣树的枝丫伸到了风蚀塬的牧场上,牧民的羊群与禽鸟共食落在地上的树果,鹰隼落在牧民的肩头,用喙帮他理了理乱,树影在地上织出个“同”字,笔画里还藏着片狼毛。

“你瞧。”姜暖的声音落在每个人的肩头,像片刚从共鸣树摘下的嫩叶,带着阳光的温度,“你们当年费尽心机划的那些界,早被泉流泡软了,被石温焐透了,被树影缠成了能长出花的土。”

有个背着行囊的外乡旅人路过,见归墟的孩子骑在狼王背上摘共鸣树的果子,药农正给戾兽的伤口涂药膏,战气卫的箭袋里插着兽羽,忍不住拉住个路过的药农问:“难道就再也没争执了?”药农笑着指给他看——不远处,萧战的徒孙正和个牧民说话,牧民手里的羊皮袄沾着兽毛,脸上带着点怒气,可说话时却伸手帮徒孙拂去了肩头的草屑;战气卫的队伍里,两个卫卒正为练阵的步法争执,声音挺大,可其中一个转身时,顺手帮另一个紧了紧插着兽羽的箭囊。

“争执咋会没有呢?”楚临风的徒孙恰好走来,手里转着柄缠着兽毛的刀柄,“只是争执时,眼睛先看见了泉里的鱼抱着草网,耳朵先听见了石里的心跳缠着彼此,鼻子先闻见了树里的歌声带着对方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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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碑底部的石缝里,渗出些透明的液珠,滚落在地时碎成五瓣——红的是共命泉的水,绿的是同息石的液,白的是共鸣树的汁,银的是星砂融成的露,黑的是墨痕化的水。五滴液珠在泥土里汇成小水洼,转眼长出株奇异的植物:根须是战气的虹色,缠着戾兽的银珠;茎秆是药草的绿色,嵌着药农的竹篮纹;叶片是兽毛的白色,沾着星砂的银点;花朵是星砂的银色,托着墨痕的黑蕊;果实是笔墨的黑色,裂开时,里面的籽竟印着归墟所有人与兽的印记——有人族孩童的笑脸,有狼王的爪痕,有药农的指纹,有鹰隼的喙印,密密麻麻,却在籽心合成个“共”字。

天地的序:共生的未来

冬至那天,归墟下了场大雪,雪片大如掌,落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雪停时,共命泉的水汽、同息石的温晕、共鸣树的树影在雪地上融成一片,映出玉碑上终于显形的字——不是刀刻的,是万灵的气息在碑面凝成的:“共生不是相同,是各守其性,却共赴一路。”每个字的笔画都带着不同的质感,横是战气的刚,竖是药草的韧,撇是兽爪的钝,捺是星砂的柔,点是墨痕的沉。

战气卫的演武场就设在三灵之间,新练的“万灵阵”正在演练。三十六个卫卒踩着共命泉的水纹站成圈,战气顺着泉流的方向走,遇着同息石便绕着石纹转,碰到共鸣树的枝影就跟着摆,呼喝声里混着兽群的低吼与树的清鸣。有个年轻卫卒的战气太急,逆着泉流的方向冲,立刻被石缝里渗出的冷气冻得指尖麻,狼王从阵外跑进来,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背,卫卒低头时,看见自己箭袋里的兽羽正随着泉流的节奏轻轻晃动。

“这阵不是让你们变得一模一样。”楚临风的徒孙站在阵边,手里的令旗缠着共鸣树的枝条,“是让战气记得,该护着水里的草、石里的暖、树里的生。就像你们的先祖,战气再烈,也会对着共命泉收三分力,怕惊了水里的鱼。”

苏玉瑾的药庐里飘出股奇异的药香,药农们正围着新熬的药汤忙碌。陶锅里除了人族种的回魂草,还加了戾兽从黑风渊深处衔来的“雪线莲”,药香刚飘出窗,就见几只戾兽叼着兽脂罐站在门口,用鼻尖蹭了蹭门框——去年苏玉瑾用这兽脂调和药膏,治好了戾兽幼崽的冻疮。药农们舀出药汤时,特意在药方旁注着:“此药需戾兽衔来的雪线莲与人族种的回魂草同煮,莲性烈,草性柔,刚柔相济方得真味。”药碗刚摆上桌,灵猴就跳进来,把沾着晨露的六和草放在碗边,像是在添料。

萧战的兽群正带着人族的孩子往黑风渊去。孩子们的布兜里装着给兽崽的野果,手里举着沈墨书徒孙画的兽语图,教小狼崽认“山”“水”“树”;小狼崽则领着孩子们往背风的石缝钻,那里藏着最甜的蜜果。狼王站在山巅的巨石上,看着下方打闹的身影——人族孩童正帮小狼崽拔掉爪子上的刺,小狼崽则用舌头舔去孩子手上的泥。它喉咙里出低沉的吼声,原本带着野性的调子,此刻竟与归墟传来的童谣合上了拍,惊得几只鹰隼从云端俯冲下来,在他们头顶盘旋成圈。

谢无咎的星砂盘摆在共鸣树的树杈上,盘里除了星砂,还添了共命泉的水、同息石的粉、共鸣树的叶。星师们观测星象时,不再只看天上的星,还要看共命泉的水流方向——水流变急时,星砂会跟着颤;摸同息石的温度——石温升高时,星盘的银粒会聚成团;测共鸣树的影子长度——树影偏移时,星轨也会跟着转。“天的序,地的序,人的序,兽的序,从来都是同一本谱。”谢无咎的徒孙往盘里撒了把新采的星砂,银粒落在叶面上,与叶脉的纹路完全重合。

沈墨书的徒孙提着石笔走到玉碑前,蘸着碑缝里渗出的液珠,在碑的背面刻下最后一段话:“所谓归墟,是共命泉记得所有泪——不管是人族的还是兽群的,是同息石藏着所有心跳——不管是刚劲的还是沉厚的,是共鸣树唱着所有声息——不管是呼喝还是低吼,而我们,记得彼此在这些里,从未缺席。”刻痕刚显形,就有液珠渗出来,将字迹染得莹润,像是给文字裹了层永不褪色的膜。

暮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慢慢漫过归墟。玉碑突然出柔和的光,将整个归墟罩在片温暖的光晕里。光雾中,姜暖的身影渐渐清晰,她穿着那件绣着五灵纹的麻布衫,身边站着五夫——楚临风按着腰间的剑,苏玉瑾提着药篮,萧战抚着狼王的头,谢无咎望着星空,沈墨书握着石笔,五人的影子在光里渐渐与玉碑的影子重合。他们望着下方共饮共命泉的人兽、同坐同息石的老少、围着共鸣树齐唱的身影,嘴角都浮起微笑。

共命泉的鱼突然跃出水面,银鳞上沾着药草的香气;同息石的共生纹出嗡鸣,金红与乳白的光带在石顶绕成环;共鸣树的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只手在轻轻拍打节拍。三者的声息汇成古老的歌,飘过黑风渊,越过回声谷,漫过风蚀塬,连归墟边缘那股曾蠢蠢欲动的黑暗力量,都在歌声里渐渐平息。

歌声里,有个刚学会走路的人族孩童,正拽着狼王的尾巴蹒跚学步,他抬起头,望着被光笼罩的玉碑,奶声奶气地问:“爷爷,这就是结局了吗?”

姜暖的声音乘着歌声飘向远方,像要让天地万物都听见:“哪有什么结局,都是新的开始——当每个生命都知道,自己的脉里流着别人的暖,自己的心裹着别人的跳,自己的歌带着别人的调,这共生的路啊,就会一直往天地尽头长下去。”

最后一片雪花悠悠落在玉碑顶端,融化成滴清水,顺着碑纹流进归墟的土地。来年春天,归墟的每一寸土里都冒出了嫩芽,草叶上的露珠里,映着万灵共生的模样——人族的犁铧旁跟着戾兽的爪痕,药农的竹篮边沾着兽毛,兽群的巢穴里垫着人族织的布,连风里都带着五种气息:战气的烈,药草的香,兽群的暖,星砂的清,墨痕的沉。

这才是归墟真正的终章:不是故事的结束,是万物终于懂得,天地本就是个最大的共命泉、最暖的同息石、最盛的共鸣树,而我们,都是里面那道不分彼此的源流、永不分离的心跳、代代相传的声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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