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日照小说>农门空间福运娇娇来种田无弹窗 > 第487章 共命泉 流在石上的共生脉泉眼神话(第1页)

第487章 共命泉 流在石上的共生脉泉眼神话(第1页)

归墟的共生园东侧,藏着眼丈宽的泉眼。泉水不是寻常的清冽,是流动的琥珀色,阳光照在水面,会折射出金红、翠绿、银白的光斑,像无数碎宝石在流淌。战气卫操练时,虹光偶尔落入泉中,会化作金红色的游鱼,摆尾时带起的涟漪里,竟缠着战气特有的虹彩;药农把新鲜的药草浸进泉水,根须会在水面织出细密的绿网,网眼间浮着药香凝成的泡沫;兽群低头饮水时,鬃毛上抖落的水珠会凝成银珠,滚落在石缝里,许久都不消散。

守泉的老人说,这是“共命泉”。五千年前,戾兽潮刚退,归墟的人兽还在为水源争斗,姜暖捧着两只陶碗来泉边——一碗盛着人族孩童的泪,一碗盛着兽群幼崽的泪,她将两碗泪混在一起,滴进泉眼。五夫闻讯赶来,楚临风以战气劈开山石,为泉凿出十条支流;苏玉瑾采来百种药草,熬成汁液倒进泉里,让水有了疗愈之力;萧战取来戾兽的骨片,铺在泉底当滤层,滤去水中的戾气;谢无咎撒下星砂,让银粒在水中流转,成了泉的眼睛;沈墨书则以竹笔蘸泉水,在泉边的石壁上写下“万物同源”四字,字痕竟化作泉脉的纹路。从此,这泉便成了归墟的“水中契”,载着“万物在水中本共脉”的源流,再也没断过。

泉脉里的源流:从隔绝到汇通

泉眼中央立着块半浸在水里的玉石,石身被泉水磨得温润,表面布满水蚀的纹路,像天然的地图。沈墨书的徒孙蹲在泉边,用竹片小心地刮去石上的青苔,露出姜暖的笔迹:“你看泉里的鱼抱着草网,银珠缠着墨痕,不是水记错了,是本就该这样。”字迹周围泛着淡淡的虹光,是战气与星砂的痕迹混在了一起。

去年旱季,泉水浅了半尺,泉底的石缝里露出些细碎的物件。楚临风的徒孙伸手去摸,竟掏出片战气卫的战旗残片与半枚狼的犬齿——残片的丝线是战气染的红,齿根的血丝是兽群特有的褐,两种颜色在石缝里缠成一缕,像被泉水织了千年的锦。“这是三十年前,卫卒与狼王并肩战戾兽时留下的。”老人摸着残片,“当时狼王为护卫卒断了颗牙,卫卒的战旗被撕碎,没想到泉眼替他们收着念想。”

“最早的泉,不是为了解渴,是为了让水流汇出‘我们’。”姜暖的声音从泉底传来,混着气泡破裂的轻响,像在翻一本浸了水的旧书,“当年人兽分泉而饮,人族在泉东,兽群在泉西,中间垒着三尺高的石墙。可这泉眼偏不认界,水总往石墙缝里钻。”

“楚临风想用战气堵缝,刚运起气,泉水就漫过墙根,把他的战靴泡得涨,靴底还沾着兽群的毛;苏玉瑾往泉东撒药粉,药香偏要飘到泉西,把兽群的伤口熏得痒;萧战让狼崽在泉西喝水,狼崽的尾巴一甩,水珠就跳过石墙,落在人族的菜地里,浇得青菜冒油。”姜暖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对着泉眼叹‘别分了’,第二天石墙就塌了,水流在原地打了个旋,一半往东,一半往西,却在泉底汇成同条暗流,谁也分不清哪滴是东,哪滴是西。”

夏风拂过水面,共命泉突然泛起层层涟漪。涟漪撞在泉边的石壁上,竟映出段奇异的水纹:战气游鱼的鳞光是金线,药草的根须是绿丝,兽骨滤层的碎渣是玉珠,星砂的银珠是碎钻,沈墨书的笔墨残痕是墨线。五种纹路缠在一起,在石壁上织出个“共”字,被阳光照得透亮。

“你瞧,”姜暖的声音裹在水汽里,落在每个人的眉梢,“岸上人争着划界,水里的源流早把彼此缠成了绳。就像去年药农丢了药杵,兽群丢了蹄甲,最后竟在泉底的石缝里找到了——药杵的木柄缠着蹄甲的碎片,像在说‘我们一起漂了这么久’。”

有个走南闯北的货郎,背着褡裳路过共生园,见泉边总堆着些“破烂”——战气卫磨秃的箭头,药农断了的药杵,兽群脱落的蹄甲,星师用旧的星勺,学士写废的绢纸——忍不住笑出声:“这泉成了废物堆?”

苏玉瑾的徒孙没答话,拉着他的手伸进泉水。货郎的指尖刚碰到水面,就觉一股暖流顺着指缝爬,像无数细小的鱼在啄——他看见箭头在泉里化作鱼鳍,药杵长成草茎,蹄甲变作珠贝,星勺凝成水泡,绢纸成了水纹。“这些不是废物,是泉的引子。”徒孙指着泉里一条金红的游鱼,鱼鳍上分明有箭头的纹路,“我们把自己的痕迹留在泉边,泉就记得怎么让我们一起淌过岁月。”

泉眼深处藏着个铜罐,罐口用六和草塞着,是楚临风的先祖沉在水底的。去年清淤时,徒孙们潜到泉底捞出铜罐,现里面装着半罐混着泪的泉水:一半是归墟人族为亡者落的泪,咸中带苦;一半是黑风渊兽群为幼崽掉的泪,腥中带涩。如今泪水早已与泉水相融,却在罐口结了层晶——晶的左半边是归墟的云纹,右半边是黑风渊的兽纹,纹路交汇处,竟嵌着颗六和草的种子,着淡淡的绿光。

水流间的修行:五息的相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楚临风的战气卫总把共命泉当“练气池”。每日辰时,泉边就会传来整齐的吐纳声,卫卒们运气时,战气会在水面凝成薄薄的光雾。有个叫林风的卫卒,性子急躁,战气总带着火气,每次运气都会把泉面搅得翻涌,金红的游鱼被惊得四处乱撞。

楚临风的徒孙把他拉到泉边:“盯着泉里的鱼看三天。”林风现,游鱼摆尾时从不用蛮力,总能借着水流的劲儿,把他散溢的战气圈成圆,像给火气套了个温柔的笼。“你学水的柔劲,别学浪的猛劲。”徒孙指着水面的涟漪,“战气该像泉,能绕着石走,也能穿石而过,才留得住力。”

林风盯着游鱼练了半年,现在他的战气能顺着泉水流到对岸,在兽群的饮水石上凝成层薄冰,冰面还映着鱼纹,既没伤着兽群,又能让它们喝到凉水解暑。狼王每次饮水,都会用鼻尖蹭蹭冰面,像在道谢。

苏玉瑾的药庐挨着泉边,药农们洗药草总来泉边。上个月晒的止血草总蔫,叶片卷得像虾米,药农们急得往泉里撒催生粉,撒了三天也没用。泉眼突然冒起串气泡,气泡炸开的水雾里,竟裹着些褐色的渣——是兽群嚼过的草药渣,里面带着种活菌,能让止血草保持鲜润。

药农们照着收集带渣的泉水浇草,三天后止血草就挺括如新,叶片上还沾着点兽毛。“泉在说:医不仅是熬汤,是懂水里的相帮。”苏玉瑾的徒孙舀起一瓢水,水底沉着片狼毛,“你看泉把兽嚼过的渣藏在泡里,比任何药方都懂互助的理。”现在药农们洗药草时,总会留些干净的药叶丢进泉里,给鱼当食。

萧战的兽群每天巳时都会来泉边饮水。狼王低头时,泉里会浮起片战气鳞光,像面小镜子,帮它照掉鬃毛上的草屑;小兽们戏水时,泉底的石缝会喷出细流,痒痒得它们直甩尾巴,却舍不得往岸上泼——怕打湿了药农晾晒的药草。

有只瞎眼的老狐,右前爪总在泉边探来探去。它年轻时被猎人的箭射伤眼睛,是药农的药汁顺着泉水漂过来,糊在它眼上,才没让伤口溃烂。现在老狐总把找到的野果丢进泉里,看着果子打着旋儿漂向药庐的方向,像在说“该你尝尝甜了”。

谢无咎的星砂总往泉里落,星师们索性在泉边架了张星砂网,让银粒顺着网眼慢慢飘进水里。他们现,泉里的银珠会跟着星象转——星砂聚在泉的北边,北边的水温就升高,能融开药农冻住的药汁;星砂往南边漂,南边的泉眼就冒得欢,能给兽群的饮水石添些活水。

“泉在算‘水时’。”谢无咎的徒孙往泉里撒星砂,银珠在水面连成线,像条光的河,“天上的星移是天时,水里的流改是地利,合在一起才算真的时序。”去年星砂盘预示洪水,泉底的暗流就悄悄改道,在地下挖出条新渠,把多余的水引向黑风渊的干谷,既没淹了归墟的药圃,又润了那边的土地,长出片新的草地。

沈墨书的徒孙常来泉边洗笔,说泉水能让墨香更持久。有次写“流”字,他总觉得三点水太硬,右半边太僵,笔锋刚触到泉水,水面就漾出个奇字——三点水是兽爪划的弧,柔得像狼尾扫过;“流”字的右半边藏着战气的直,刚得像箭杆,整个字像泉水绕着石头打转,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

他蘸着泉水改写,写完的瞬间,字突然化作细流,顺着泉边的石缝钻进土里,与归墟的水脉连在了一起。“泉在说:字是写在纸上的水,水是流在土里的字,本就该朝着一处去。”徒孙看着自己的影子落在水面,与游鱼、绿网、银珠的影子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水岸外的相托:当水流相缠时

归墟的争执,总在共命泉边消弭。陶匠老王最近气冲冲的,说泉里的陶土沾了兽毛,烧出的罐子有腥味,卖不上价。他拎着锄头要填了泉眼,说“这泉净帮畜生”。

萧战的徒孙把他拉到泉边,拨开水面的绿网:“你看兽毛在泉里织成网,拦住了混进陶土的沙粒,你的罐子才烧得这么匀;泉底的陶片在帮兽群磨爪,让它们抓不住你晒的陶坯。”老王低头一看,自己上周烧裂的罐子,碎片沉在泉底,正托着枚狼崽的乳牙——那狼崽上次掉进陶窑,是这罐子碎片垫着它的肚子,才没被烫伤。

锄头“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老王红着脸往泉边放了个新烧的饮水槽,槽边还刻着狼爪纹:“给兽群用,也算给泉添个家什。”现在他烧罐子时,总会留个小缺口,说“让泉里的水也能钻进罐子,尝尝陶土的味”。

渔人老赵曾在泉口拦了张网,说“泉里的鱼是人养的,凭啥让兽抢”。可泉水总往网眼里钻,把鱼赶到网外,兽群没捞着鱼,老赵网里的鱼也越来越瘦,鳞片都失去了光泽。

老赵扯掉网,往泉里撒了把鱼食,泉里的游鱼突然分成两群,一群游向他的渔网,一群游向兽群的饮水处,数量竟不差分毫。现在老赵收网时,总会把最小的鱼丢回泉里,说“给兽群留口鲜,也是给泉留个种”。狼王每次捞鱼,都会叼条最大的放在老赵的渔网边,像在分猎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个云游道士听说共命泉的水能治顽疾,背着药箱来泉边,想设坛卖水,说“一勺泉水解百毒,十文钱一勺”。沈墨书的徒孙带他看泉边的石碑,碑上刻着姜暖的话:“泉的水,是万物的血,你断它一脉,就抽走了人兽共有的气。”

道士不信,刚架起陶罐要舀水,泉里的游鱼就沉了底,药草的根须也蔫了,连兽群都对着他龇牙低吼。他吓得赶紧收了摊子,刚走三步,泉里的鱼就浮了上来,草网也重新展开,像什么都没生过。道士从此留在泉边扫地,每天都把泉里的落叶捞出来,说“这水比丹药干净,脏不得”。

三年前,黑风渊的戾兽群闹瘟疫,病气顺着风往归墟飘,药农们都怕被传染。苏玉瑾想把药汁倒进泉里,让水流带过去,又怕戾兽疑有毒,正拿着药勺犹豫,泉里的游鱼突然往黑风渊的方向涌,带头的正是战气卫的虹光鱼,鳞光把水流都染成了金红色。

“泉在说‘信得过’。”姜暖的声音从泉底传来,苏玉瑾赶紧把药汁倒进去,泉水顺着暗流漂向黑风渊,戾兽群喝了三天,病果然好了。后来戾兽把最珍贵的兽脂丢进泉里,说“这水能润药,也能润心”,现在泉里的水总带着淡淡的脂香,冬天都不结冰。

泉脉里的未来:当新流长出共向

共命泉每年都会在夏至时涨一次水,每次涨水,泉里都会多出些新东西——去年是片带着战气纹的兽毛,前年是枚缠着药草的星砂。今年涨水时,沈墨书的徒孙蹲在泉边,看见水面漂着个从未见过的水器。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