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好像是被人安排了,在摄影圈封杀了是吧?”
王律只是点点头。
“无所谓,那种小角色,就算闹事儿,又能闹出什麽事儿?”
轻蔑又状况的语气,让王律的眉头轻轻皱起,却无法出言劝阻。
“总而言之,给我看好管悠。”
“既然那麽担心管悠会翻出你过去的那些事情,为什麽还要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给管悠呢?”
王律的质疑让路忻淮笑出来,他憋着笑吐了个烟圈,眼里全是对王律这种无脑发言的轻蔑。
“如果不告诉管悠真的电话号码,他怎麽会相信我是无辜的?”
王律垂头,不再说话。
“剧组呢?说什麽时候复工了吗?”
路忻淮轻轻磕掉烟灰,语气漫不经心。
“马上,也就这周的事情。到时候就通知你了。”
大楼外,柏凌擡起头看向楼层的顶端。
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柏凌的脸,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为了这个吗?”
“就?”
生物学上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用那样冷漠的话反问自己,还是让柏凌难以置信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
“没什麽,就是觉得……”
笑意收拢,最後,柏凌的视线凌冽,盯着自己的父亲,眼底满是对他的轻蔑和不屑。
“总之,我只是来要晨晨的遗物,我记得你和她离婚时,遗物都在你这里,对吧。”
父亲的视线落在柏凌的脸上,明显对他的要求産生了疑惑和不信任。
“你要那个干什麽?”
“给我吧,你留着又有什麽用呢?你都有新的家庭了。”
柏凌擡起眼睛,再次看向他身後的大楼。
“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明。”
悠悠地,不难听出柏凌的怨怼。
“你们作为晨晨的生身父母都选择走出去了,也不能把我单独留在那里吧。”
“交给我吧,我会让那些东西,发挥它们该发挥的价值。”
似乎是被柏凌的一番话说动了,柏父明显浮现了优势有馀,眼眸中也浮现出一丝对柏凌的同情。
时至今日,他终于有了一丝对同为儿子的柏凌的同情。
“……你给我留个地址,我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
一天後,在酒店里,柏凌和管悠收到了来自柏父送来的东西。
还有一张字条。
【手机被他妈妈拿走做念想了,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他母亲。】
管悠看向柏凌。
“你来看吧。”
柏凌了然地点头,将视线落在了那些东西上。
七八年前款式的书包,因为保管得妥当,除了以一些因为日子久远,五金件发黄的痕迹外,并没有什麽不妥帖的地方。
一堆学习资料,柏晨写得很认真。
一个U盘,有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