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本中也没有记录他的名字,他没提过,但他总是自称自己是【玫瑰】。
阿哑把“塞安莉丝”四个字划掉,写上了“玫瑰”两个字。
纸飞机再次起飞,这次依旧落在地上。
“……”
也不对吗?
那就没办法了。
思来想去,阿哑又把上面的“玫瑰”两字划掉,写上了文泽的名字。
写都写了,不能浪费。
当阿哑扔出纸飞机,风把她的字带到了文泽面前。
文泽:“?”
要不是纸飞机沾着玫瑰香,文泽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就说,那个阴谋家没那麽容易死。
将纸飞机拆了後,他看到如下内容。
“来见一面,我在玫瑰园。”
没有署名。
“……?”
不是塞安莉丝。
被塞安莉丝使唤这麽长时间,文泽当然知道他的信有固定格式,署名都是“玫瑰”。
虽然这上面的字迹很像塞安莉丝的,但这个不是。
文泽闲得没事,也找了一只笔,询问:你谁?
“……”
于是,阿哑和文泽就这麽一来一回隔空传话。
-阿哑:李。
文泽差点没想起来还有谁姓李,信撕到一半,他想起来了,那个哑巴。
就这样,他又去看第一行字。
但不行啊。
他回信,同样将纸飞机扔了回去。
阿哑拿到纸飞机拆开後发现缺了一块,再看内容,顿觉无语。
-文泽:不行,塞安莉丝没让我进门,进不去
家里的狗都能进门,他进不来。
塞安莉丝明明挺好说话的。
至少,阿哑是这麽觉得的。
-阿哑:那怎麽出去?不走门你再找张
文泽看後:“……”
下面挤着一行字,没有像之前那样标点符号隔开,甚至没写完。
纸不够用了,因为那女孩在上边乱涂乱画——他同桌就不会这样。
没办法,文泽去外边砍了个书人,书首拿回来了,身体还横在外边。
然後就地取材ing
文泽没好气。
塞安莉丝使唤他也就算了,塞安莉丝的走狗使唤他做什麽?
“……”
于是,生气的文泽忘记了回答阿哑的问题。
当阿哑看着破破烂烂甚至染了血的纸飞机,她就猜到那边发生了什麽。
当打开纸飞机……
-文泽:下头,你不会自己找吗?
-阿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