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阿哑对前同桌的了解,这说明,前同桌觉得她还有点用。
“……”
分析完後,阿哑放弃解救自己被人拿在手里的“心脏”——阿哑真觉得这书首该是脑袋的,但怎麽会是心脏呢?
这个疑惑先按下不提,阿哑趁着自己缩成一团,将手放于胸前,一手握拳,另一只手包住握拳的手。
这样看起来,书人女孩似乎被吓得不轻,像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实则不然,阿哑只是想挡住校徽。
因为阿哑清楚,她那恨天恨地一副谁都欠他的前同桌精神不太正常……嗯,现在看来,精神状态已经离人很远了。
作为跟文泽有过矛盾的同学,阿哑绝对要捂好自己的身份——阿哑记得,这家夥跳楼前站在窗户上,看着全班同学,说一个也不会放过他们。
“……”
总之,不管黑的白的,阿哑现在只想找到塞安莉丝,然後换回身份。
她不想跟这位精神状态堪忧的杀人犯同桌继续纠缠——如果书人也是人的话。
那边文泽并没有想从阿哑口中得到答案,见她不说话,嗤出声。
“也是,塞安莉丝都这样护着你了,告诉你这个也不是什麽大事。”
阿哑听出了前同桌语气中的酸味,她只能讷讷捂好校徽不说话。
文泽的目光落在阿哑身上,他皱眉问。
“你是塞安莉丝的什麽人?”
阿哑:“……?”
谢谢,她是塞安莉丝的冤大头,一个倒霉的替死鬼。
顶着文泽不善的目光,阿哑说了个关系包容的词。
“同学。”
同桌是同学,同班是同学,同校也是同学。
阿哑觉得她已经尽力撇开关系了,可文泽依旧刨根问底。
“什麽同学?”
阿哑的目光轻轻落在一旁。
“同班同学。”
“具体呢?一个班那麽多人,她偏偏护着你?”
文泽嗤出声。
阿哑心里有些烦躁,再发声音量大了不少。
“好同桌。”
文泽的脸色沉了下来。
阿哑半垂着眼。
看吧,不说你问个不停,说了又不乐意,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忽地,阿哑的心脏揪地一疼,後背渗出一层冷汗。
文泽抓着阿哑的书首,将其中的书页揉皱扯下。
“你再说一遍?”
书首损毁,阿哑的视野红了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落了她满肩。
花香让阿哑有些晕,她似乎有些感觉不到疼痛了。
文泽皱眉,脸上表情更加难看。
“啧。”
“……”
在原先世界,阿哑是班上公认的好脾气,文泽则是班上的刺头,不仅是同学这样认为,老师也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