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仙君哈欠连天地在磨叽,看上去根本没醒过来,一只手收拢衣襟,攥着的衣带就从手边掉下去。这时候他才激灵着支棱起来,手忙脚乱去捞的样子像撵着尾巴转的猫。
等他把撵回来的尾巴捏在手心里,整个人重新歪靠过来贴着灵宠胸膛,一边在嘴里骂自己的衣带是个劳什子玩意儿,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後腰到****的位置正挨蹭着灵宠已经****的地方。
“……”邢安宥浅浅呼了口气。
又不是什麽都不懂,这样合适与否骆仙君是真不知道吗?
那种被骆仙君恶意撩拨戏弄的感觉又浮上来了。
装醉?用名正言顺的理由,看他被欲潮期折磨又无从宣泄?
邢安宥盯着两人紧贴的**看了会,突然伸手,把手指**彼此身体之间的位置。
骆仙君和衣带纠缠的动作顿住了。
“怎麽不继续了?”邢安宥把手沿着他後腰一寸寸滑下去,点在尾椎骨的位置,最後在衣物凹进去的**里停留片刻,按下去,和小小龙之间隔出一个空隙。
“我擦!”骆渊猛然从他身上弹起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他**的地方看了会,这下才像是真的清醒了。
“不方便?”邢安宥看着他,问。
骆渊慢慢擡起目光,灵宠顶着个和身体状态分毫不符的冰块脸。
或许是黑夜的原因,骆渊觉得他眼底的颜色比平时还要暗沉。
这种感受微妙的让骆仙君有些忌惮。但只是一瞬他就在心底暗嗤,又不是上辈子那个睚眦必报的难缠主儿,这辈子区区一个受他压榨的小龙崽子他怂个球。
于是他很作很欠地用手背碰碰灵宠的大腿,唇边刻意勾出嘲笑的弧度:“这里怎麽回事啊,不就让你扶我走段路嘛,太不体面了吧小殿下。”
他故意在体面二字上加重了声音,果不其然看见灵宠脸上的表情窘迫一瞬,继而似是划过去一抹狠厉的神色。
邢安宥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你在得意什麽?”
“啊,没有,我没有得意,我只是实话实说,”骆渊很诚恳的,摊了摊另一只没被他握住的手,“我理解,殿下欲潮期身体总有不听话的时候,我又头晕脑胀的总爱说些胡话,不如咱俩互相体谅体谅?你看我确实不像方便的样子。”
“我信你?”邢安宥冷笑,将那段衣带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你不方便,那你怎麽不命令我帮忙了?按骆仙君的思考方式,是该那麽做吧。”
骆渊笑出来一声,抱着手继续让半身靠在灵宠身上:“什麽该不该的,你想验证一下谁更懂你主子?”
“有必要麽?”邢安宥单手扳过他的身子,将衣带缠绕过他腰际,勒出一道窄而有致的线条。
“不是说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不该反过来验证,你猜我现在想的什麽?非要跟我贴着走一路,你又耍我,对不对?”
“啥?”骆渊又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看他,“你是不是有什麽误解,你主子是不太正经,但也不是天天都有闲心耍龙的好吧?”
邢安宥深呼吸平复心情,已经不想在这个注定没结果的话题上跟骆仙君多纠缠。
他的手顺着骆仙君腰线,摸进外衣里侧,凭借良好的夜视能力将掖进去的一点衣边翻出来,然後他转移话题:“你的半鬼魂魄怎麽回事?”
“……什麽?”骆渊眨了下眼睛,“哦,没什麽,程沐也拿不出主意。”
邢安宥:“我是说你的鬼魂魄到底怎麽来的。”
骆渊笑笑:“我要说是天生的你信不信?”
“天生的,”邢安宥皱了皱眉,“怎麽可能。”
“看吧,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问什麽问。”骆渊拍了把灵宠,很轻佻地调侃,“动作快点呀殿下,不是让我快点吗?你自己倒是……嗯。”
灵宠的手已经顺着他腰胯滑去了小腹的位置。
他顿了下话头,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那只手力道不似正常地在那里压着按揉了一下,又很快丶赶在他仔细体味前收回。这种错觉一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莫名又古怪的。他不由自主缩了下身子:“你……”
但邢安宥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平淡的,在他颈边说:“站好,你靠着我才不方便。”
这让骆渊後脊梁有些发毛,跟着老脸一红,心底传出些异样的感觉。这多窘啊。他能被龙牵着鼻子走嘛?
他面子上还是要撑得很无畏无赖的,他想告诉灵宠,是你自告奋勇要帮我的,不方便你也得就这麽帮着了。
要是灵宠真被他气到甩手不干,他就威胁灵宠说他就这麽回去……不,他干嘛回去,他就这麽上街去,见一个神仙就说一次东海的小殿下趁他酒醉昏迷,给他衣裳扒了!
他叉着俩手架势摆好了,还不待开口呢,灵宠从他身前让开,声音很沉地说:“行了,走吧。”
“……”
骆渊啧了声。
他塌下嘴角,目光轻慢扫过灵宠端正清俊,但仍没什麽情绪起伏的脸庞,继而慢慢向下滑落,最後聚焦在灵宠下方还未平息的地方,他用膝盖轻轻抵了上去,散漫地开口:“怎麽办,小殿下,我还是好想再欺负欺负你。”
“……”邢安宥沉默着,脑袋里最後一根代表理智的神经也绷断了。
【作者有话说】
星号的地方大家自己解读一下哦,这本定位是有点黄暴的,我在努力过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