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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23 要学乖啊殿下(第2页)

一人一龙已经从桌上打到桌下,就地翻滚几圈,骆渊终于逮着个机会单手掐住对方脖子,猛地起身扑过去,另一手摸索着顺过来一块花瓶碎片用尖端指在灵宠颈前,狠狠瞪着他趴在地上喘气。

邢安宥额角狂跳,一拳头砸在地面,闭着眼放任自己重重躺回地上。

“你还气愤上了,”骆渊压着灵宠的脖子,气哼哼骑跨在灵宠身上,“怎麽着我成天好吃好喝的给你供着,欲潮期来了上赶着又送琥珀又送口活的,到头来你全记得我利用逼迫的事儿了,从不惦记我也行过好,逮到机会就想从我身边逃跑远离是吧?”

这话说出来骆渊自己都觉得说不上来的郁闷,他竟然从灵宠逃跑的事里面品出一丝微妙的挫败感和迷茫。

明明龙都抓回来了。

好像一味压迫控制邢安宥并没有让他感到满足,可他重生以来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不然还要怎样?

没有结果的疑惑让他感到烦躁,他啧了声,把缘由怪罪在被他压着的罪魁祸首身上:“别装死,现在把方才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向我服软,我还可能考虑放过你。”

“服软?”邢安宥讽刺拉扯嘴角,看着他的眸光清冽,“做梦去吧。”

“好得很。”骆渊从原地站起,朝向门前狗耳朵都被吓出来的二茍,冷着声,“靠南那间堆杂物的屋子,去给殿下收拾收拾。”

“你……”邢安宥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过来。

“啊,那个屋子……”二茍小声道,“那屋子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连个床都没有吧?”

“你给他求情?”骆渊面无表情看他。

“不,没没没有!”二茍耳朵登时支棱起来,抱紧怀中花瓶,“我去,我现在就去嘛!”

说罢同情扫了眼地上的邢安宥,抱着花瓶跑走了。

怎麽会这样呢?二茍想不通,两位主子过往也是隔三差五掐架吵嘴,打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府上最南边的屋子,窗外就是一小片凌月松的林子,树木四季常青多少遮挡日光,府上几人用不着那许多屋子,时日久了这间就闲置下来,用以堆放杂物。

屋子空间不算大,二茍搬进搬出拾掇小半日,靠窗的一个角落空旷下来,清扫干净之後骆渊拎着灵宠扔进新窝,抱手斜倚在门边:“殿下的新家,喜欢吗?”

邢安宥冷冷看着他不再往里走。

没有桌椅,没有床,骆仙君管这样的地方叫新家。除了专门腾出来给他的靠窗一角,屋子到处仍被杂物堆满……不,说是杂物折煞了这里的东西,上至仙材灵宝,下至陶瓷美玉,粗略一扫,甚有一两件凭他眼界叫不出准确名称的宝贝。

“哎,不说我也知道,”骆渊半垂着眼睛,假模假样感慨,“殿下自然是满意,这里头净是些稀世珍宝,闲置多年无几人欣赏,现在全都白送给殿下,我可是有些舍不得了呢。”

“舍不得,”邢安宥嘲弄重复一遍他的话,“那你自己来住?”

“嘴巴还这麽犟啊殿下,”骆渊挑了下眉,站直身子向他走来,“我给你选择馀地的时候,你选了我最不喜欢的结果,现在怎麽处置你,权利在我,你没资格拒绝。”

邢安宥漠然看骆仙君接近,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对方朝他微微倾身,擡起眼睛向上看他,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得意狡黠,又极尽挑衅。

邢安宥冷笑了声。多日以来,他也差不多摸清骆仙君是什麽性子,被冒犯到尊严地位就要炸,一旦确认站在主导位置不会受威胁就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多嚣张有多嚣张,适可而止绝对不可能。

现在想来是在期盼看到他愤怒或仇恨的样子。他偏没有展露,低下一双平静眼眸,回视过去:“所以呢,所谓处置,能让你玩得更满意?”

“你现在这样主子就很不满意。”骆仙君果然显出了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塌下眼角,更挨近过来。

邢安宥眼睫颤动,不待下一步反应,突然下方传来某种清脆的碰撞声响,同时腕子一凉。

“?”他愣了下,低眸去看。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腕上凭空多出一枚纯黑的铁环,松松垮垮挂在凸起的腕骨,底端垂下一条锁链。

骆渊飞快把另一端连接的环铐在他左手。对方像是被他此举惊住,眼睛睁圆了比平时对什麽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呆了许多,没了那种少年老成,更有几分他这个年纪应有的鲜活可爱。

“想不到主子府上还有这种东西吧?”骆渊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曲起指节弹了下他的额头,“用这个封一下你的灵力,老老实实待着,我保你再想跑也没那个本事。”

随他话落,邢安宥果真感受到灵力在体内滞涩的感觉,一瞬间什麽淡定,平常心,不能外露情绪让骆仙君看笑话,什麽理智与冷静全被抛到脑後。

一股热血直蹿头脑,他呼吸不平静起来:“你把我关在这里,还用这种东西锁着我?我又不是马上送去处刑的重犯,你凭什麽这样对我?就因为我离开不做你的灵宠?我凭什麽要被你压在头上做一个下等的身份卑劣的灵宠?”

“殿下这是说什麽,”骆渊眼神迷惑一下,歪头笑了笑,很亲切地说,“怎麽能叫下等卑劣,我们不就是这种关系吗?我在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啊,我的灵宠就是我的,不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掉,不能不经我允许跑掉,一定要留在我身边,我会慢慢报复你的,直到我满意那天。”

邢安宥恶狠狠地瞪他:“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会要你後悔的。”

“哦,是吗?”骆渊满不在乎勾住他两手间的锁链,牵他往屋里走。

虽不如何透光,屋内却不是完全昏暗,那些稀世罕见的灵宝不止一件散发光泽,从中走过时金灿灿的丶蓝幽幽的,那些斑斓的光辉渐次变化着,光怪陆离的幻境一样映照在脸上身上。

一直来到窗前,骆渊拽着灵宠腕上的链子,强行把他按到窗边地面。

半开的窗子透过一缕微风吹起额前发丝,骆渊垂着眼,隔着朦胧光影用视线描摹灵宠被愤怒充斥的眉眼。

这是个什麽见了活鬼的表情。心底油然升起一丝不悦,他撇下唇角,很不喜欢邢安宥这样对待他的态度,明明决定要跑的是对方自己,怎麽敢甩脸色给他?

不识好歹又毫无自知之明的龙。或许邢安宥乖了他就满意了。骆渊想。

顶着灵宠要吃人的凶狠眼神,他弯下腰,漫不经心揉了揉对方的发顶:“要学乖啊殿下。”

“从今天开始喜欢这里,万一住上很久呢?”

——

天界下了入春以来第一场雨,与问天阁就祭典打交道也差不多告一段落,廉权殿几名仙官纷纷相约前往下天庭的碧轩楼。

从前于这种场合骆渊不谈喜欢却也并不排斥,光明正大喝酒搓牌的机会,不提他那蹬鼻子上脸的灵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管着他。

可今日他却兴致缺缺,只管将盘中的毛豆子剥了皮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座上几个仙官心明眼亮,不去触他的霉头,喊了几个水灵漂亮的少年男女过来作陪,琴弦拨弄起来,满屋乐音如水潺潺流动。

有仙官与他相问:“骆仙君看哪个生得顺眼,挑去陪你喝两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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