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斯:???
好不容易占了一点上风的秦文斯,听到沈南稚这话,直接给气炸了,直接钻进了浴室,挤到了沈南稚面前。
“何必等下一次。”
沈南稚:“……”
原本他只是下意识嘴毒一下,结果秦文斯真的听了进去,拉着他继续。
从淋浴室,到浴缸,再回到大床上。
沈南稚刚开始还嘴硬,到後面,他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那麽一点冲动,不该出言攻击一个男人最在意的东西。
而秦文斯,此刻很是兴奋。
他赢了,他绝对是赢了。
这一次,他狠狠地将沈南稚给压到了身下,无法翻身。
他高高兴兴地冲了个澡,再出来时,沈南稚已经睡了过去。
秦文斯凑过去。
上学的时候,班上的女生都说沈南稚这个人,长得很精致。
他对精致这个词儿没有什麽感觉,只觉得他长得虽然不错,但是偏偏长了一张嘴。
现在,沈南稚的嘴巴闭住了,他的注意力才移到其他部位。
鼻梁没有他的鼻梁高。
不过眼睛要比他的眼睛更细长一些,每次被他那麽凉凉地一盯着,他就有种後脊背发凉的感觉。
明明沈南稚这胳膊,这腿儿,都打不过他,他怎麽会被他一个眼神给吓到?
秦文斯给自己总结出来的答案是:沈南稚这个人有毒。
不只是嘴巴毒,眼神也毒。
他是让着他,所以才让他占了上风的。
没错,就是这样。
也亏得他大人有大量,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就被揍了。
不过……
他到底是有什麽心事?
秦文斯还是有些了解沈南稚的。
他今日在酒吧的反应,就有一些奇怪,像是一个人在喝闷酒。
哪怕是现在睡了,他的眉心也是微微拧着的。
秦文斯下意识给他将眉心的褶皱抚平。
秦文斯认识沈南稚这麽多年,还真的没有见到他这麽不对劲过。
哦不对,还是有的。
有一年,冬季长跑,不知道是谁给他报了名,让他参加三千米的长跑。
谈学习,沈南稚门门第一。
但是,谈运动,沈南稚就是个脆皮鸡。
在冬季运动会开始之前,沈南稚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会去操场上跑步。
秦文斯会跟朋友打一会儿篮球再走,所以每次就看到沈南稚锁着眉头,以跟他走路差不多的速度在那里跑步。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南稚那麽忧愁。
那今晚上,又是因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