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对你好,对我也好。”
沈南稚的酒好了,他手握着杯子,又打算一饮而尽。
秦文斯上前拦住了他的酒。
沈南稚微微扫过他。
他的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时,会像是小狐狸,但是此时的他,看秦文斯时,眼神像是要杀人。
秦文斯轻咳了一声,出声道:“你少避重就轻,你怎麽不提你拿250羞辱我的事情?”
他睡就算了,竟然还拿250羞辱他?
他可真是……
好他样的。
“你也可以拿250羞辱回来。”沈南稚从秦文斯手中挣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秦文斯跟沈南稚认识十几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对付,但是他对沈南稚也算是相当了解。
他现在很不对劲。
“沈南稚,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沈南稚扫他一眼,出言便是讥讽:“你想当观世音菩萨,来拯救我于水火?”
秦文斯:“……”
这人,真是不识好人心。
他想甩袖离开,但是看沈南稚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又没忍住道:“你是把酒当水喝了吗?”
沈南稚哂笑一声:“是要比你个小菜鸡强。”
秦文斯给气笑了。
“你比我强?你比我强,也是下面那一个。”
此话一出,不仅沈南稚愣住了,秦文斯自己也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的回忆袭来。
秦文斯上,沈南稚下。
沈南稚中了药,那药不仅能让身体火热,还能让他四肢酸软,使不出什麽力气。
当然,就算是能使出力气,他也比不过秦文斯。
秦文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从小就活泼好动,喜欢运动。
而沈南稚,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运动。
在这一点上,秦文斯确实是能轻而易举地赢过他。
只是没想到,这种优势会运用到床上去。
沈南稚扫了一眼秦文斯。
秦文斯被他这眼神一扫,胜负欲立马上来:“你不服气?”
沈南稚居然点了头:“是啊。”
“不服再比。”
等等,好像不能再比。
秦文斯说这个话说惯了,但是现在情况可不太一样。
他们要是再比的话,那岂不是要再上一次床?
但是沈南稚居然说了一句:“好啊。”
秦文斯:???
等等,他没有理解错吧?
他还想再问,沈南稚却是已经下了吧台椅,拿了衣服。
虽然他喝了不少,但是走起路来,还是稳的。
他酒量一向不错,所以,刚刚他说的话,应该不是醉话。
在秦文斯还在思考的时候,沈南稚转过头,看向秦文斯:“怕了?”
怕?
谁怕谁?
秦文斯擡手将他刚刚要的酒一饮而尽,然後跟在沈南稚身後,一同出了酒吧。
…………
和沈南稚再次出现在酒店房间里,秦文斯难得的有那麽一点坐立不安,全无昨晚找他拼酒的洒脱劲儿。
所以,说什麽就当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