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文斯丝毫没有愧疚感。
“你这生了病,就该好好休息,你先把早饭吃了,然後等半个小时,把药也喝了。”
他说完,又想起来:“你今天不会还要去公司吧?”
沈南稚不语,秦文斯看他这表情就知道。
“你那工作能有你的命重要?”
“你不请假的话,那我帮你了。”
秦文斯可是有沈文才的电话,他正准备去拨电话,被沈南稚给阻止了。
“我请假。”
“行,你说话算话,过会儿我再来找你。”
沈南稚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他送完包子之後,还不打算走?
“你要干什麽?”
“过会儿送家具的要过来,我当然是要在这里看着啊。”
沈南稚抿唇,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文斯。
“你放心,我很节制的。”
“一三五,我懂得。”
秦文斯说完,电话响了。
“送家具的来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记得把包子和药吃了。”
他叮嘱完,便接电话去了。
沈南稚看着手中的保温桶,真的挺想砸他脑袋上,看看他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什麽豆腐渣。
当然,他最後还是没有砸。
他回到家中,啃了三个包子。
期间,他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秦文斯指挥着送家具的师傅进了门。
沈南稚闭了闭眼。
从小到大,他都喜欢事情在他的掌控之内。
而现在,他和秦文斯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这让他心中有那麽一些恐慌。
是对,还是错。
沈南稚没有思考出答案来。
秦文斯就没有他想的那麽多了。
他这边家具一安装好,就给沈南稚发了个信息过去。
沈南稚还没有睡,秦文斯叫他出来参观。
沈南稚出来,就被秦文斯给推进了对面的门。
“你看我选的这个床和沙发。”
秦文斯不缺钱,选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的。
尤其是那个床,秦文斯最是喜欢。
“你躺躺,试试。”
沈南稚瞥了他一眼。
“我跟你说,这床跟床之间,可是有相当大的区别,只有躺过之後才知道。”
在秦文斯的盛邀之下,沈南稚朝着他买的大床走过去。
他刚坐下,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是被二臂给传染了。
不过是一个床垫而已,怎麽到了他嘴里,就变得多麽稀奇了?
“怎麽样?”
一旁的秦文斯看到他坐下後,还在期待着沈南稚说坐後评。
但是沈南稚却是道:“一般吧,也没感觉到什麽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