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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斯走了。
但是,还没有出小区,沈南稚的电话就过来了。
他勾了勾唇。
很好,他不主动,该主动的就是沈南稚了。
他学沈南稚,等电话响了几下之後,才慢慢地接起来电话:“干什麽?”
“秦文斯,你是不是把我家对面给买下来了?”
秦文斯一脸惊讶:“你怎麽知道?”
沈南稚:“……”
秦文斯不知道沈南稚只不过是那麽一问。
他继而道:“我想了一下,我俩都有点洁癖,所以,还是专门有个房子来做恨比较好。”
只是,这个做恨的房子,得选一个合适的位置。
“我可是相当为你着想,你个老酒鬼,天天喝酒不开车,所以,我选了你对门。”
“你就说,你文斯哥哥我,对你宠不宠?”
秦文斯的话刚说完,沈南稚就把电话给他挂了。
宠不宠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是真的想掐死秦文斯。
沈南稚深呼吸一口气,这时一股冷汗从背脊直冲脑门。
他被秦文斯气的胃疼。
沈南稚蹲下,手机在一边一直响。
是秦文斯那二臂打过来的。
并且,他很有毅力。
打了三个电话过後,还要打第四个电话过来。
沈南稚按了接听。
秦文斯的咆哮声从听筒传了过来:“沈南稚!!!”
沈南稚没回答。
“你撂了我两次电话了!你当老子是泥人捏的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嗯”。
他“嗯”的声音相当微弱,秦文斯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
“你怎麽了?”
沈南稚不语,秦文斯被吓得不轻:“你不会是被我给气死了吧?”
沈南稚咬牙切齿:“……你闭嘴。”
虽然确实是被秦文斯给气得不轻,但是要是被秦文斯给气死,那他真是白活这麽多年了。
“你现在在哪儿啊?在家吗?我……”
秦文斯刚想说他去找他。
可是他有想起沈南稚说的话。
他们两个是什麽关系?
只是做恨的关系,可不是互相能带回家的关系。
可是,沈南稚刚刚的声音确实是很不对劲。
秦文斯挣扎了片刻,随後出声道:“沈南稚,你要不要我管你?你要我管你的话,你就嗯一声,不要的话,我就走了。”
秦文斯说完,有些紧张地听着听筒那边的动静。
好一会儿後,他听到沈南稚微弱的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