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重秀决定抛弃网上的不靠谱回答——顺其自然。
就在池重秀想东想西时,敲门声响起,下一刻房间门被打开。
亓惟澄回来了。
瞥见池重秀床上散开的信纸,亓惟澄走上前来,拿起明显属于自己写的那封书信展开到池重秀面前,眸色幽沉深不见底,问,“我的书信看了吗?”
亓惟澄的身上有一股强硬的气势,让池重秀想要退後,他诚实点头,“看了。”
拾起床上其馀几封书信,亓惟澄漫不经心瞟了几眼,棱角分明的五官下,剑眉凌厉,眼神迫人,就这麽深深直视池重秀,“那你也看了其他人的?”
“看了。”池重秀语气不变,诚实回答。
亓惟澄的身影离池重秀近了些,“我们之中,谁的更好?”
“没区别。”
“那你写给谁了?”
“不想说。”
亓惟澄没有逼问,只是陡然转了个话题,“这之中有好感的人吗?”
池重秀摇头,拿过亓惟澄手上的书信,装回信封,再把其他人的书信也装回去,把它们都放进柜子里,转头俯视着不知什麽时候坐到他床上的亓惟澄,眼神平静无波,“还有什麽想问的,没有我就去洗澡了。”
池重秀的态度语气太冷淡,再加上他对亓惟澄的问话太配合,亓惟澄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他的心态不对。
他对亓惟澄没有兴趣。
只有对不感兴趣又嫌麻烦的对象才会这麽配合,因为只想赶快应付完对方。
亓惟澄看着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池重秀,无数算计在心中闪现。
他不允许池重秀置身事外。
他要将这个人拉入他用费尽心思织就的情网中。
他要他沉溺在他给的爱中,不愿出来。
不甘和欲望促使着亓惟澄,他看着身形隽秀,正在衣柜找着衣物的池重秀,滔天的控制欲让他现在就把这个人禁锢在窄小的床上,尽情肆弄。
直到他泪珠沾满他白面无瑕的脸庞,粉红爬上他的眼尾丶面颊。
颤栗不断侵扰他的神经,强烈的刺激让他眼神失焦,求饶的话语积在口中,因为快乐难言。
汗水打湿黑发,沾在瓷白的肌肤上,黑白映衬,美的无法言语,就像堕落的神明被情欲沾染,不能自我,沦为欲望的奴仆,任人宰割。
亓惟澄光是想象,体内的燥热就骚动不已,那处早已立起来。
明明没有烟瘾,亓惟澄这时候却突然想来一只烟,一直不知是压抑快感还是释放的烟。
池重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意。淫一遍,拿着衣物朝着浴室走去,路过亓惟澄,眼神都不分他一个。
意外的发生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
莫名其妙地左脚绊倒了右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就要亲吻脚丫子经常光临的地板,池重秀拒绝意味明显,长条的手臂随着主人意愿挥动,池重秀不知道自己抓了什麽,只知道那个东西有些扎人。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最後的想法竟是——幸好他的脸是原生的!
要不然这一摔,他可能得立马去一趟整容医院。
安静了一会,池重秀等待的疼痛迟迟没有降临,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的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