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舟啊,帮伯父一个忙,帮我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贺远舟是他好友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男人长相万一挑一,一米八八的个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军装衬得肩宽腰窄,气质冷得如同昆仑上的雪。
受沈世昌所托,他对她的态度,比对他的兵还严厉。
来的第一天就罚她练军操,她哪里受过这种苦,跑完后娇嫩的脚便肿得不像样,红着眼睛躲在被子里骂了他一晚上。
可第二天,她床头便多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贺远舟这人,冷得像块冰,可偏偏……
她半夜胃疼,医务室锁门,是他翻窗进去给她拿的药;
她射击考核不及格,他加训到凌晨,最后把着她的手腕说“看准再扣”;
她发烧说胡话,他冷着眼说她娇气,却一夜未眠守了她一夜。
沈晚宜那颗漂泊多年的心,竟然在这种严苛的环境里,一点点被治愈了。
她对贺远舟动了心,
可所有人都说,贺团长心里只有报效国家,没有儿女情长。
她不信。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装什么清心寡欲?
于是她开始花样百出地勾引他,
故意在他面前弯腰系鞋带,衬衫领口大敞,他目不斜视递来外套:“穿好。”
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他门,说做噩梦害怕,他直接拨通内线:“警卫连,派个女兵来陪寝。”
训练时假装中暑往他怀里倒,他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