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丧失视觉感官后,身体其他感觉会变得特别敏感,原本一般的感觉也会被放大,如果加上想像就更刺激,尤其是偷情性爱上,特别的容易有快感,而且因看不到周围的情境,也可自我解释是被动的,这样在心理上更没了负担,也就没有了那么强烈的羞耻感了。
“什么慢?对你们这种已经人事的少妇就是要用力操,你这么美丽,让我操一辈子都不够!”
那种异样的销魂快感令他对这个秀丽可人的清纯尤物,有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舍不得让她再成为别人的玩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彻底地被自己的大肉棒所征服。
接下来大伟只要每动一下,随之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小腹又会撞击她的臀部,那股振动更能加强感觉,小月的头早已经散开,一头散乱的青丝有些狼狈的松散开来,但是还是难掩她的美丽,由于她低着头,顶在枕头上,那长垂在床面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反正她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不知从哪里来的感觉让她已分不清是什么,只觉得通体舒畅,这样强烈的反应让她身体不自主的就擡高了臀部,想将双腿更紧的贴在一起,尽量让自己阴道能够和其他的器官产生一些摩擦,让这种不曾有过的麻痒快感遍布了她的全身,但这样的感觉又让她忆起这两三年来自己好像也体验过一两次,每次她都觉得恐惧,立即都会对老公叫停。
“不行了,好麻,我不行了!老……真的不行了!”
但小月忘了,现在操干她的不是小魏,而是王大伟,大伟现在可是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她此刻那虚弱无比的阴道还被大伟这股陌生力量冲击着,让她不断的抽搐,那股少数次体会过的电流也提前到来,不断随着大伟阴茎的节奏冲击着她的身体,但没有多少经验的她,身体承受力是有限的,这股暖煦舒爽的电流因为大伟强而有力的抽插节奏,一下又一下的连续冲击着她。
“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知为什么一开口竟喊出哭泣的腔调,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哭了,项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很少向别人开口请求,更别说是求饶,如果是以前都是直接拒绝丈夫的。
现在她真的是又羞又怕了,羞的是自己会对大伟肉棒的进入而有羞人的肉体反应,怕的是又陷入那种半疯狂的肉欲淫海狂浪之中,心里开始崩溃,所以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止不住的哭着。
“呜!我,……不行,……从……没这样,呜!不行……你停,停,……求你……快停……”
但这次她的意识强行命令她必须要向大伟立即求饶,她已经觉得身体有种轻飘的感觉了,意识开始模煳全身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视觉、听觉周遭的事物都好像消失了,只听到两股不正常的急促呼吸声,而自己这股呼吸其实早已不顺畅,那种感觉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一时上有种快要晕厥过去的感觉,这样强烈冲击感比以往来的强烈,她开始了恐慌,完全不知接下来会怎样。
“不,不要,……饶了我吧……喔……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你快停……”
“啪!啪!啪!……”的声音持续在套房内回响起来,大伟毫无理会的继续抽插,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表现,他也一直想让她尝尝自己的本事,真实听到她随心所欲的出欢愉的叫声。
所以此刻他根本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与求饶声,反而认为这是自己完美征服人妻的象征,甜腻的娇喊声反而成了最勐烈的春药,把他的肉棒给催化的更加硬挺,不但没让大伟停止却促使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度。
项月的呼喊声毫无作用,也逐渐的微弱、逐渐变低,最后她拉长了声音,变得低缓而温柔,或许是舒酥麻感充斥全身,这样的吟叫来自阴道深处的躁动,语音间变得甜腻娇柔,所以听起来又添加了些妖媚的气息。
她突然觉得自己眼前黑,心跳加快,在身后大伟短暂的全力冲击后,突然急的降甚至于急停,大伟看时机正好,在腰上的手和花径中的阴茎同时离开了项月的身体,都已充分体会过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突然觉了它从她身体内的退出,这样突然的空虚感让她有些恐慌,她一时无法适应,不由自主的轻微向后挪动急着扬起臀想去就大伟的阳具,大伟捉弄似地慢慢的移开,小月立即屁股继续追逐。
但没玩多久大伟愤怒的巨兽勐然又窜入,用力向她花芯深处奋力一击。
“啊~~”的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突袭让她充实且颤动,使她大叫一声或许一开始就以这样声音去呼救,说不定能真能为她唤来别人,也在那个声音后,小月就觉得浑身上下真如棉花般的瞬间疲软下来。
“不行…啊…不…嗯…太重…轻点…别…唔…唔…嗯…好麻…不要…啊…好…”她已无法组织语言,完全胡言乱语的呻吟着。
“就是要全力,这么好的逼,让别人操,真可惜了……,我不会再给别人机会了!”
“别,你,……不行了,……拔出……去……快拔……出去……我都不要……再继续……了……求求……求你……”
“项月啊!别说不要,你的小逼、屁眼,我哪个没见过,连你昨晚的潮吹,不?吗?就是很像尿尿的那种感觉,喷了老远,你这辈子第一次潮吹我都欣赏过了!等会再让你自己也见识一下!”
这话越听越奇怪,项月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让别的男性侵犯了无力反抗,还放纵的大声呻吟简直毫无羞耻心。
其实在刚刚瞬间,她有度想要男人搂着,想让人好好的呵护一下,但她还没失去理智,知道眼前与自己做爱的不是自己男人,之所到后来会出一阵阵女人特有的娇媚声,是本能上不受控制的部份,她还是坚持口头上的抗拒,仍是能保持着基本的理智。
所以尽量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过于虚弱,而且不想给他有太多的联想。
但这流氓恶人却总说着自己不解的事或让人羞愧的事,如此过份的行为,造成自己给了他肯定的讯号,她都无反驳的力道。
像什么潮吹的事她根本不?,好像很淫亵的事,这很让她不安。
听完这些,她是更挣扎的厉害,加上自己问号一堆,胡思乱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大伟肉棒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加大,甚至于期间被冲击到觉得眼前一阵阵的黑,万一在这个状态下晕过去,会很麻烦,她咬着牙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
“呃!唔呃!”几声闷哼后,抵抗反使她更专注,接着她好像水坝决堤一般,忍受不了逐渐加大呻吟声响。
“嗯哼……哈啊……啊……啊……”
由于项月的头部大部分埋于枕头,但还有约半张脸露着,项月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干净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愁苦,但身体的快感却带着她享受着欢愉!
现在大伟的辛苦抽插,这种肉体痛快而淋漓尽致的抒极端的交互作用,造成她那种羞恼、懊悔与痛心的复杂纠结,表情十分生动,凡给男人看去都会觉得楚楚动人,心生怜惜。
“你……停手吧,……我们……不要……一错再错,……我……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又怎样,又不是没有过,嗯?这事怎可说错呢?事到如今,出墙一次,还是两次,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
“跟老公以外的人做是不是都特别的刺激?背德的快感是不是更刺激?”
“呃!……呃!……”
“你真是天生就要给人操的极品!你瞧,这说着又缩紧了!着骚自己就会夹的更紧,你真是天生媚相,背德感让你更骚了!”
“你,呃…你别说了…啊……我……没……啊……”
“没有吗?……,我要,我要……”大伟怪声怪调的像学着女声在调侃她。
“没……啊……没有……你……胡……”
“不说!不说!小月儿,就让我来满足你吧!别的男人是满足不了你的!”
对话中大伟不无讥讽,但听来有些哑谜,大伟似乎也不满足于此了,无暇再考虑项月的感受。
只见她依然颤让她觉得心脏勐烈在跳动,而浑身酥软。
大伟再次把手伸到她的腰部扶起她,项月只得四肢撑起,或许因长时间四肢未活动,她勉强颤抖撑着,将美丽人妻的重心调整向后,她迳坐在大伟胯间并将他那肉棒含在阴道内坐的实实的,大伟接着双脚拖曳下了床,因她泛着绵软,吃力的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他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起,迷蒙中的项月完全不能自主,随他的摆弄,先是小心的站起身,此时项月的阴道里还插着肉棒,怕动作太大而不小心的让阴茎给脱出,大伟只好把她拽起,用他抱腰扶在小腹的手支撑用胯部推着她向前走,项月听话的像个人偶,只见她被一步步的推着走,来到大面落地玻璃前,大伟从后边搂住她稍微向那片玻璃墙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