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认为没有什么比较的必要。
其次,我很认真地思考了,感觉结论晏云杉可能会不太满意。
最后,我不太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只想他快点进入正题。
所以我装作很真诚的亲亲他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亲亲他的心跳,说:“你都没帮我,我怎么比啊。”
晏云杉很轻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他有些犹豫地问我:“omega的话,可以直接进去?”
我点头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提醒他:“要做措施!”
“你嫌弃我?”他往里进了一点,我听见他很性感地粗喘了一声。
“没有。”我向后躲了躲,有些难以启齿。
“那你说什么?”晏云杉抓着我的腰把我扯回来,忽然想起了什么,“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真的变成omega了,omega是会怀孕的,你也会吗?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催促,“你快点。”
“陆绪。”晏云杉叫我的时候声音很沉,“我没有准备套。”
“只能进你的生殖腔,让你生个宝宝了。”
“操……晏云杉你……别发疯……我不生……你滚出去啊……”
但我的挣扎无效。他解下手腕上的手铐,没等我看清就缩短了链子,把我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背在身后,与此同时钳制住我的下-身,让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不是说不挣扎的吗?”
“早知道你能怀孕,我十年前就应该等你二次分化,让你生个宝宝再走。”他又开始说让我觉得很疯狂很可怕的话,“那样你就不会随随便便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滚啊……晏云杉你这个疯子……强-奸犯……我不要生宝宝……你滚……”
我从未想到过,有一天晏云杉会给我一种湿热而粘稠的感觉。
他不再是一阵捉不住的冬日冷风,又或是某一束夏夜的月光。
而是一阵热带风暴,或是一场赤道附近的海啸。
狂风骤雨,激浪滔天。
后颈被再一次标记,雪与杉木和阳光与焦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冷与暖,冰雪融化,将我卷入强制发情的浪潮中。
晏云杉又变回了话很少的状态。
“别躲。”他简短地说,“乖一点。”
“吃硬不吃软。”晏云杉的声音传来,“早就应该把你关起来。”
晏云杉的吻也同样像卷着潮湿热浪的风暴,让我感觉越来越湿润,四处都在出水,他撤走的时候用手指来夹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很轻地笑了一下,说:“真是小狗,还会吐舌头。”
我很生气地咬了他的手指,留下了清晰的齿痕,他又笑了,说:“老是乱咬人。”
他凑的很近,我又在他眼里的海里看见自己,充满迷乱与渴望。
我也看见了其他的东西。
譬如说快乐,满足,笑意和爱意。
我着迷地注视着那片眷恋过许多年的海域,忽然有一种酸麻的感受。
我松开齿关,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抿过我留下的齿痕。
有怜惜,有眷恋,有亲昵。
或许也有一点点残余在内心深处的爱,不是很多,剩下来的那点,刚好不够开始,也刚好舍不得忘。
“晏云杉。”我叫他的名字。
晏云杉“嗯”了一声。
我问他:“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走呢?”
“我爱你?”晏云杉反问我,“你凭什么说我爱你?”
他的语气很生硬低哑,手指却划过我的眼角,抹走了我的泪水,轻柔地像是抹去一片花瓣上的露水。
“松开我……好不好……”我没有追问,转而向他提出要求,“我……不躲了……手压得很痛。”
晏云杉犹豫了片刻,解开了我的手铐。
他抓着我的手,我挣开他,在他生气之前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海难中抱住浮木一样,抱的很紧。
我不是只为了现在才抱住他。
我在抱一个很久以前的他——那个坐在画室角落安静画画的他。那个漂亮的,对我颐指气使的他。那个出现在阳光下,将我带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