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融煦快要承载不住自己强烈的情绪,眼尾积蓄的水汽终于不堪重负,
顺着泛红的眼尾滑落,洇入鬓角。
商晏的掌心贴着他的腰侧,指腹摩挲着那里横在腰上的疤痕,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夏夏。。。。。。别离开我。"
夏融煦想回应对方的话,张口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夏融煦总算体会到商晏认真“工作”是什麽样子,
原来商晏把工作全做完,
是废寝忘食,不分昼夜的。
夏融煦浑身脱力地陷在床褥里,指尖微微发颤,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
细若游丝:
"邻居阿婆。。。。。。心脏不好。。。。。。"
商晏低笑,指腹蹭过他汗湿的额角:"没事,我装了最好的隔音板和隔音窗。”
"。。。。。。"
夏融煦闭了闭眼,睫毛湿漉漉的,
"隔音板。。。。。。是干这个用的吗?"
商晏俯身,鼻尖蹭过他的耳垂,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夏夏,再一次好不好?"
夏融煦终于忍无可忍,勉强擡起酸软的手臂,试图推开他:
"商晏。。。。。。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抛下你了。。。。。。"
英年早逝……
话音未落,商晏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擡起头,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夏融煦,眼底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情绪。
夏融煦被他看得心头一跳,还不等他有什麽动作,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对方牢牢扣住。
"。。。。。。"
他试着挣了挣,没挣动,索性放弃,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劲儿了。"
商晏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低头,惩罚似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声音闷闷的:
"那你躺着好好休息就好了……如果不舒服,你可以随时喊停。"
夏融煦闭上眼睛,连躲的力气都没有,
可任凭商晏再怎麽闹腾,
夏融煦都没说出一个停字。
……
窗外,天都快亮了。
酒吧的灯光像融化的琥珀,将一切都蒙上暧昧的滤镜。
鹿悠的视线穿过摇曳的人群,蓦地定格在吧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