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炎热的克什米尔,积聚了大量来拍卖宝石的商人。
这里的成年人都喜欢逗小孩,尤其是长得白白净净帅气的小夥,那人用着带着咖喱味的英语问谢临买这枚戒指送给谁。
谢临瞧了谢耀一眼,说送给妈妈。
谢耀单手就把谢临抱了起来,说:“混小子,你妈的戒指只有你爸能送,这你就留给你媳妇。”
电影院内的广播又再次响起,谢临眨了眨眼,拉回了思绪。
萧承琢磨这手上的戒指,说:“去哪呀?”
“去吃饭。”他说。
他开车带着萧承去了家西餐厅,当服务生端着蛋糕说祝两位长长久久的时候。
萧承话都卡壳了。
还是谢临风平浪静地给了小费。
谢临也没点套餐,那样看起来实在太商务,毕竟他现在还是西装革履的。
什麽蜜汁多色番茄,稀奇古怪的分子料理,更让萧承震惊的是一道,谢临点了道,朗姆芭芭配冰激凌。
他咬着冰激凌,犹豫地说:“谢临,我有点不习惯。”
谢临一愣,说:“是不好吃吗?”
“没有,可能平时和你出来吃饭太商务了。”
谢临悄悄凑了过去,无辜地说:“那以後咱们多出来,就习惯了。”
“。。。。”他发现了,谢临最近特别无赖。
萧承吃得很饱,主要他特爱吃法棍。
回到家後,刚进家门他还没来得及喊小橘,就被谢临拦腰抱起。
柔和的护眼灯下,他瞧出了谢临眼中蕴含着的情愫,好凶。
他刚刚被放在床上,谢临就扑了过来,对着他亲了又亲,像是不知倦一般,对着他索求。
“这也算在考核期里吗?”谢临解着领带。
“……算你加班。”
谢临不多言,他抚摸着萧承的腰,指尖传来的热感,让他倒吸了一口气,他附在萧承耳畔说:“乖乖,你好像狐狸精。”
萧承也不甘示弱,他单手挑着谢临的下巴,说:“那谢总受得住吗?”
“受不住。”
这次,他塞了个枕头垫在了萧承肚子下,从後面抱着他,一点一点地占有,手指还在他背後上撩拨。
很快,萧承就会无意识地打颤。
谢临做了那麽多年的风险评估,哪能不知道底线在哪里,他放缓了速度,说:“缓缓乖乖,你快了。”
萧承说不出话。
哪知道,谢临开始了计时。
“两分钟。”
“一分钟。”
“宝宝,三十秒了。”
萧承彻底沦陷了。
“怎麽这麽快,才过了二十五秒。”
萧承缓着气,泪水打湿了枕头,他回过头凶巴巴地望着谢临,呜咽地朝着他说:“你是个王八蛋,谢临。”
“你才快。”
萧承老实了,在哪都不能说男人快,尤其是在床上。
…
谢临瞧着萧承的睡颜,拥了上去,闻着萧承身上的橙香味,放松了一天的劳累。
他抱着他的月亮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