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来摸自己……
他喉间滚动几番,可随即又叹了口气,谢临右手受伤了,腰间也有伤,两个重要配件有了问题…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自己动。
“傻站着干嘛?”
“嗯……嗯?”
萧承回过神,瞧着单手拿着新床单的谢临。
他接过谢临带的床单拾了下,而谢临却慢条斯理地叠着衣服。
萧承收拾好床铺,那边谢临还在收拾个人物品,他好奇地瞧了几眼,白衬衫,黑衬衫,polo衫,纯色领带,怎麽没有内衣呢。
随即他就晃了晃脑袋,然後反思了下自己,怎麽满脑子都是这些事,他要做一个正经人。
那边谢临背着他脱起了衬衫。
肌肉线条真紧实啊。
他一点一点拆着腰上的纱布。
谢临突然侧过脸,瞧着自己说:“来搭把手?”
萧承立马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他有些忐忑地接过谢临手中的纱布,那点蠢蠢欲动的臆想,在见到狰狞的伤口那一刻全部化作了自责和懊悔。
他心疼地说:“还疼吗?”
“不疼。”
萧承不知道怎麽想的,把新纱布仔细缠好後,突然从兜里掏出两颗薄荷糖。
“止疼的。”
谢临也是诧异地看着他,良久,他低声说:“哄小孩呢?”
萧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他连忙把糖纸剥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糖块在他口腔里传着凉意,耳尖却慢慢变红。
“……”
谢临收回了目光,表情变得难以捉摸。
“有点。”
萧承咔嚓咔嚓嚼着薄荷糖,问:“有点什麽?”
谢临似乎有些不悦,他说:“有点疼,你纱布系得太紧了。”
萧承连忙把另一颗糖塞进口袋里,上去就要解纱布,谢临却挡了回去。
萧承问:“干嘛?”
“解了更痛。”
萧承也不明白谢临到底想什麽,他噢了一声,就松开了手。
“你……”谢临欲言又止。
萧承擡起头,小声问:“怎麽了,谢老师?”
谢临似乎想说点什麽,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他不想说话的样子,萧承也把话给咽了回去,两个人就这麽各自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如何掰弯一个直男,成为了他的最近要点。
这种事情自然要到晚间执行了。
宿舍方圆几公里地,连个商超都没有。所幸,事务所每日派辆车送些生鲜蔬菜来投喂他们这群流放边疆的外派人员。
今夜,萧承捧着自己做的饭,敲开了他们卧室的门。
谢临从那张木桌前擡起头,瞧着他。
“谢老师,尝尝?”
咖喱猪排饭,他的拿手好饭。煎得香香的猪排搭上椰汁咖喱,没几人能拒绝。
他把碗摆在了谢临面前,那团米饭他还捏成了熊猫形状。
“你吃了吗?”
“吃了。”
谢临嗯了一声,就用左手拿起叉子,略显笨拙地叉起了块土豆。
然後他皱起了眉,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