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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第1页)

对峙

不妙,大事不妙,相当棘手的人出现在面前,徐禾学宛若惊弓之鸟向後跳了一步,瞬息间手掌摸上腰间软剑,但剑未出鞘,丹田处一阵躁动,进而是灵气倒流经脉的疼痛。

扑通一声,徐禾学捂着肚子,单膝跪下。

瑚朱站直身勾勾手指,徐禾学泫然欲泣双手撑地,不至于‘五体投地’。瑚朱见状垂头一笑放下手抖抖衣袖,施施然地走到徐禾学面前蹲下,支手托腮饶有趣味地瞧着他说道:“徐道长天资聪颖,自然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麽。”

徐禾学咬着牙擡头剜他一眼,瑚朱先是一惊,随後顺势跪倒,手撑着地爬到徐禾学身旁,贴着他的耳朵,谄媚地说道:“俗话说,男女。。。。。。男男授受不亲,徐道长既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总不会要拍拍屁股走人吧?”

“妖孽!少在这胡说八道!”说话间,徐禾学擡手冲他一拳,瑚朱顺势一倒握着他的手腕一并拉下,徐禾学扑倒在他怀里,只听见从他胸腔传来的几声沉闷的笑声。

“道长清高,怎可白日宣淫?”

徐禾学大怒,撑着他的胸膛擡腿跨在他身上,猛地提掌直冲面门,掌风带着桃木香停在鼻尖三寸之上,瑚朱擡手在他腹前施法,丹田再度躁动起来,手掌颤抖,面红耳赤几乎要掐出血来,徐禾学脱力的坐在瑚朱身上,咬紧牙关忍痛。

“你吞了我的妖丹,”瑚朱撑起身替,勾着他腰间佩玉穗儿玩,懒洋洋地说道:“如今已与你的金丹休戚与共,倘若我死了,道长你便会爆体而亡。”

徐禾学擡眼是猩红的双目,脸上的肌肉不受控的抽动,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死亦何惧。”便再次擡手聚气,只是这一次的动作出乎瑚朱的预料。

只见徐禾学擡掌直冲自己的丹田,瑚朱脸色大变,抓住他的手腕反扭随後姿势倒转将徐禾学压在身下,咔嚓一声,徐禾学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事发突然,瑚朱来不及控制力道,将徐禾学的手扭了,等他回过神来撒手,徐禾学早就生生疼晕过去。

天气阴恻恻的,热茶不过放了一会儿便不冒热气了,白术正襟危坐,盯着杯底的鲤鱼一声不吭,他也没有想到原先已经走出大理寺门口的褚垣竟然回头将他逮来王府。

一只手伸过来拿起他的茶杯将温茶泼了去,重新续上後推回到白术面前,他不敢擡眼去确认褚垣的表情,卫涂不在,他不确定自己能以什麽身份说话。

“白大人倒是不赏脸,”褚垣语气平淡,“竟是上好的茶山银针都不愿喝。”

褚垣发话,白术忙不叠双手捧起茶杯一饮而尽,结结实实被烫的吐舌头,他肿着舌头口齿不清说道:“下官失礼请殿下恕罪。”

咔嗒,杯底轻叩桌面,褚垣拿过茶壶重新替他续上,说道:“你既与卫涂同住,又是他的心腹,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白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褚垣既然已经知道他借助卫涂府中,想必也派人探查过。

“其一,卫涂为何知道张棋楠的踪迹?”

“。。。。。。”

“其二,卫涂是否早就料到自己会遭此一难,才提前准备汪铎卖官鬻爵的罪证?”

“。。。。。。”

“其三,他所留下‘彭宇不能死,夏潜林不能放’是否也是早有预料?”

“。。。。。。”

面对褚垣步步紧逼,白术始终紧抿嘴唇沉默以对,拱手低垂脑袋仿佛站成了一根练武用的木桩子。

桌子下握拳的手几乎能将一头牛捏死,褚垣压制的怒气,声音不可避免的微微颤抖:“方才那茶时将你毒哑巴了吗?”

话音未落,白术毫无征兆的跪下叩首,说道:“下官对殿下所说绝无半点虚言,其馀的恕下官无可奉告。”

那一瞬间,像是被大风刮过一般,褚垣垂下手,忽然什麽情绪也没有了,他只觉得胸口泛酸,竟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奇怪,实在是奇怪。

“殿下?”柏溪伸手将褚垣面前的茶具收走,将出神许久的他叫魂回来,“少卿大人该喂药了。”

眼神逐渐聚焦,褚垣才发现天色不早,白术也早就离开,他擡眸瞥了眼柏溪,嘀咕道:“他死了才好。。。。。。”才刚说完又立马後悔的呸呸呸,轻拍了几下自己嘴巴,等了会儿还是不放心,双手合十地念叨:“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噗,”显然,柏溪的憋笑能力并没有学到师父三成,他看着褚垣投来凶神恶煞的眼神倒也没收敛,说道:“殿下想来不是思虑周全的人,倘若有人偏要你别做某件事,早就该将那事儿做出花样来将他气晕过去了。”

褚垣挠挠额角,他的确已经将弹劾汪铎的奏折打好腹稿,哪怕无法将汪铎定罪,能给他找点不痛快,褚垣也就痛快了。

见褚垣神情明朗,柏溪端起茶具预备离开将汤药端来,褚垣却拽着他的衣摆将他扯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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