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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小说>破个案怎麽还把清白赔出去了呢 > 封赏(第2页)

封赏(第2页)

“赵中云,”褚垣低声呵斥,“不可揣测君心。”

“殿下,倘若假如您不愿意,那京中就只剩下恒安王,”赵中云挺直腰膝行几步,说道:“只是恒安王虽治理水患有功,却不受陛下重视,按照传统,不久之後也会离京前往封地,二小姐若是跟着他远离京城,赵将军担心她难以适应,况且。。。。。。”

“什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褚垣不耐烦地问:“有话直说。”

“赵将军说与他八字不合。”

“。。。。。。我看你也是打仗把脑子撞坏了。”一甩袖,褚垣背过身去眉头紧锁,苦口婆心说:“你回吧,赵玉书我不会娶。”

“殿下,赵将军只剩就这麽一个妹妹了。。。。。。”见褚垣不为所动,越说越悲切,几乎是声泪俱下:“宫墙深深,宫门重重,二小姐自由惯了,入宫为妃,与杀她无异。”

“殿下,”赵中云忽而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量说道:“赵将军承诺,假如殿下与二小姐成亲,那赵氏便会成为殿下手中利刃。”

长叹一口气,褚垣转过身去,看着五大三粗的赵中云垂头丧气委屈得紧,心中更不是滋味:“我也是自身难保,即便请旨,陛下也不会同意。”

叩叩叩——

“何事?”

门外突兀响起敲门声,褚垣有些紧张开口询问,门外的人却自顾自地推门而入。

卫涂长发高束,穿着他的暗色圆领袍,敞着领口大步流星的迈了进来,赵中云一见来人直接楞在原地如遭雷击,褚垣垂下手,莫名心虚,走前一步想要解释,却被迎上来的卫涂摁下。

“小赵将军,关于赵二小姐的郎胥,我有一人选,”卫涂蹲在他面前,嘴角挂着笑轻声说:“只是不知道二小姐愿不愿意。”

初冬天阴,寒风像刀子似的刮的人脸生疼,太阳躲懒了一日,直到傍晚才露面,照透了半边彩霞不过几个时辰,便匆匆点卯回了家。

一收到消息,庄珂楣便马不停蹄往赵府赶过去,还险些在门口的台阶上跌个跟头,院子里站着的赵中云瞧见了,快步走上来扶她,庄珂楣一开口就是问:“玉书呢?”

最後的馀晖也落去,夜幕将至。

走近房门,未开的一支早梅插在书桌上的青瓷瓶中,桌上乱糟糟的,各种古籍诗书落了满地,揉成团的草纸点缀其中,刀架上的宝刀抽出一寸反射寒光。

赵玉书静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摊开的纸张,庄珂楣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圣旨轻轻放在桌上,还没放稳就又被赵玉书抓起扔了出去。

她看着滚落几圈的圣旨,转头看着书桌上摊开的纸张,轻声:“闯。。。。。。”

“五日後便是我的及笄之日,”赵玉书摸上那个闯字,稚嫩的脸庞却出奇的冷静,“我苦思冥想许久,才将表字定为闯。”

“赵闯。。。。。。”

她念念有词忽然发作,将那纸胡乱撕碎,一擡头,眼眶泛红:“他才十岁!我怎麽嫁他?”

面对质问,庄珂楣一时不知从何安慰,她走上前犹豫地伸出手搭上她的肩,说:“三皇子乃陛下嫡子,如无意外便是未来的天子,而且他又不是永远十岁。”

“未来的天子。。。。。。哈哈哈哈——”赵玉书无故冷笑,只是夹杂着困苦的表情却比哭要难看:“谁又知道他会不会永远只有十岁——十年操戈练马,熟读兵书,如今却要功亏一篑!”

“玉书!”庄珂楣急忙呵斥,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可说!”

“苦我不是男儿身,”赵玉书擡手推掉庄珂楣搭着她肩膀的手,眼含着泪却不愿流下,“即便是得了魁首,也不过是嫁人的好彩头。”

天彻底黑下,赵玉书的面容逐渐在她眼中模糊,她摸着金腰带,沉吟片刻说道:“武定公主,追随着德宗南征北战,是当朝唯一一个以军礼下葬的公主,前朝马皇後拥有自己的军队,开疆扩土,战功赫赫。”

“玉书,”庄珂楣垂头看着她的侧脸,字字斟酌:“这个闯字极好。”

火星随着微弱的气流迸溅,桌上灯台被点燃,照亮赵玉书坚毅的面容,她提笔重新写下表字,擡头看着庄珂楣说道:“君命不可违,明日我便会依旨进宫侍奉太後左右。”

封赏的圣旨被安放在盘龙托盘上,花团锦簇的地毯从懿德殿正殿一路铺到外殿门,两边宫灯长明,仪仗彩锦飘飘,镂空雕刻的镀金木案摆在两旁,桌上美食佳肴让人眼花缭乱,宫女太监们脚步匆匆,将参宴百官引入对应座位。

懿德殿殿内,歌舞升平,丝竹之音邈邈,三品以上官员丶皇亲贵族皆已上座,赵玉书坐在初次见面的三皇子身侧,皇後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她看向殿外,一派繁荣昌盛。

原本属于她的鹰鸣宴随着礼炮响起,正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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