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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小说>破个案怎麽还把清白赔出去了呢 > 对峙(第2页)

对峙(第2页)

“跑得这麽快?”褚垣擡头眯着眼,质问:“可是有事瞒着我?”

“怎麽会!咳,”一时情急破了音,柏溪清嗓子转头一笑,说道:“我这不是着急去拿——”

“你师父呢?”揪着衣角的手又一使劲儿,褚垣厉声问道:“青竹哪儿去了?”

柏溪回过身看着落日馀晖,在深秋的日子里几乎要流下几滴冷汗来。

四周黑漆漆的,徐禾学似乎被困在没有尽头的梦里,他像无头苍蝇般乱撞,却最终力竭跌坐在地上,忽而眼前升起一颗太阳,紧接着又升起一个太阳,他揉揉眼睛——

缓慢睁开眼,目之所及一片昏暗,窗外暮色将至,桌上一盏将熄未熄的烛火勉强照亮眼前一步内的范围,最先恢复知觉手掌摸到干燥的氍毹,接着是腰下坚硬的地板,只是脑袋似乎枕着个结实却温暖的物件,他一擡头向上看,一张在弱光下堪称惊悚的笑脸出现在他面前。

徐禾学深吸一口气猛地一碌骨坐起,双脚快速蹬地退到另一边直到撞上桌脚才停下,一脸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人。

“你将我的腿都枕麻了,”瑚朱皱着眉矫揉造作地捂着胸口,屁股一倒,埋怨道:“不跟我道谢,却还像见了鬼似的躲着。”

银光跳跃,徐禾学没有丝毫犹豫剑指瑚朱咽喉,冷声:“待会儿我就让你变成孤魂野鬼。”

“小道长,”瑚朱拈着他的剑,委屈说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何必落得刀剑相向的地步?”

“近日无仇!?”举起向前一寸,瑚朱仰头一躲,徐禾学咬牙切齿说道,“修道之人吞了妖丹,还不如杀了痛快!”

“小道长,你我是友非敌,”瑚朱用了些力气移开剑,往徐禾学那儿凑近了些,“何不利用我去寻找朱颖的下落,将卫夫人找回来。”

“我也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吧,嗯?”瑚朱用略带蛊惑地嗓音,轻声说道:“何况,吞丹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能取丹的也只有我。”

“拿出来。”徐禾学冷着脸转腕将剑架在湖朱脖子上,半天憋出来一句。

“嗯?”瑚朱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丹田,擡颌说道:“我说过了,你与我生死与共。”

“到底为什麽!”徐禾学手臂顶着他的锁骨一推,利刃轻微割破脖颈,血丝顺着剑身低落。

似乎徐禾学的歇斯底里戳中他的兴奋点,他朝前移动,让脖子上的破口更深了些,贴着徐禾学的耳朵低语:

“因为你好看。”

剪刀剪灯芯,屋子里总算是亮堂了些,罗谷桐放下剪子,伸了个懒腰。

“这几日跟着筹备赛马会,可把我累够呛。”他瘫坐在凳子上,像是断线的木偶,他看着不远处人模人样品茶的宝集,开口问道:“大理寺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宝集砸吧这嘴,蹙眉闭眼细细品尝,最後得出结论:“树叶子味儿。”

“我已经将彭宇换了出来,如今正在郊外修养,”宝集吐了口茶梗,合上盖子,有些不解地问道:“不过你为何必彭宇假死?你若将他救出来,依照他性格未必不能共谋。”

“那你看人的眼光未免太差,”罗谷桐端起热茶吹了口,“彭宇带过几年兵,我们如今正缺此等人才,但是要让他一个前途还算无忧的人为我们办事,如何能放心?”

“可他愿为韩涪复仇,谋杀韩仓,仍不能证明他的忠心?”

“哈哈哈,”罗谷桐被逗笑了,说道:“你看的太过表面,杀韩仓不过是幌子,他真正的用意是拉下夏潜林。”

“为何?”宝集放下茶杯,倾斜身体问道。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罗谷桐摇头晃脑念出一句诗来,随後定睛说道:“他与夏潜林都在争户部员外郎的位置,彭宇仕途不顺,此次有房不知举荐,可谓是翻身的好机会,又怎麽会让夏潜林夺得头筹?”

宝集听得脑袋大,他双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揉着太阳xue,闭眼说道:“若你留着把柄拿捏他也未曾不可,有他一层官职在,行事也容易许多。”

“以把柄合作,也终究会因把柄反目,”罗谷桐打了个哈欠,又伸直腿瘫下去了些,“只有他身为彭宇的身份死了,必须倚仗我等才能活下去,才会真正地为我所用。”

双目睁开,眼底流露出意外之色,宝集托腮戏谑地说道:“你倒是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

罗谷桐勾着嘴角笑,眼神却寒冷异常,“身体力行学来的方法自然是刻骨铭心。”

相顾无言,未有寒风呼啸,宝集眉眼微弯,刚想张口打趣两句,忽而神色大变眼神凌厉,起身紧盯着门外,警惕地高声质问:

“谁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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