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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我一把(第1页)

拉我一把

不知怎的,明明相看两厌,一路上严明月还是挺紧张。难不成是什麽癌?所以这些年,胡勒在外治疗,隐姓埋名杳无音信,是为了不给他添麻烦?那如今又突然回来,是已经穷途末路,再无转圜的可能,所以回来故国故乡做最後的道别?

严明月不敢多想,只觉看了那医院定位,就像要去阴曹地府报道,述说阐明这些年的一幕幕。

“停车。”王利珍说。

“嗯?”严明月照做。这都没上路呢,他刚松个手刹,车子这麽一啓一熄的,就算宾利也耐不住。

“打车去。”王利珍说。

“哦。”严明月无异议。这会儿就算王利珍这个没拿本儿的说他来开,严明月都无所谓了。

严明月想了想,还是说:“什麽时候你去考个本吧?”

“哦。”王利珍打了车,“两分钟到。”

“嗯。”严明月揉了揉眼角,摘了眼镜扔车前。王利珍伸手替他捏一捏肩。

他这边刚到医院门口,就接到胡勒电话。

“喂?”严明月蹙眉。

“到哪儿了?”声音不是胡勒的。

“门口。”严明月说。

“上二楼左拐最里边这间。”那人说。

严明月看了眼楼层指示图,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对面那声音也挺熟,不过想不起来哪儿听过。跟学校广播似的,一股子不怎地道有点蹩脚的播音腔。

到了门口再三确定,牌子上写:肠胃外科。

王利珍没跟着进,既不是严明月助理,又不是肠胃科医生,进去不合适。

王利珍拉了下严明月手臂,指了指阳台。

不过擡脚没走两步,门一开,里边冲出熟稔的声音,叫唤着:“严明月!好久不见!”

严明月这边刚回头望一眼,就被赵翼拉了进去。

“哎,”赵翼指了指病床上的胡勒,“我俩吃着饭呢,突然跑这儿割阑尾来了。”

赵翼是胡勒大学同学,他俩专业相关毕业了也能相互帮扶,现在胡勒回国了,他俩联系上又见面也正常。而以胡勒的性格,绝不会对赵翼透露半点他俩之前的情事。

那麽今个儿这招,只会是赵翼的把戏了。

严明月稍一琢磨,放松下来:“所以呢?叫我过来参观?”

赵翼哈哈乐呵:“对啊,再说我仨也好久没聚了。”

大学那阵儿,的确常拿赵翼当幌子,以三人行的形式,行二人幽会之实。和胡勒断了後,严明月也就这麽些年没跟赵翼联系。毕竟赵翼跟胡勒更近,他和赵翼不过是经胡勒牵线搭桥认识的朋友,没胡勒在,也就不便多交涉。

这会儿见了赵翼就更觉扎眼。不过不便发作。

严明月笑:“是。”又擡眼看看胡勒:“没事儿吧?”问候的空话。

胡勒:“有。”

“……怎麽样了?”严明月问。

“疼。”胡勒说。

赵翼:“哟呵,刚不还挺硬气麽,这下知道疼了?要我说还是国内好,你看你这些年吃的那清汤寡水面包糠,这下好了吧,一把年纪还把肠子割一截。”

胡勒皱眉更深:“是,确实国内好,你们都在这儿。”

真得走了,虽然才进来几分钟。不过王利珍等着呢。参观也参观了,废话也听了,必须得走了。再不走,就得听更多胡勒那些他未能知晓的年月。不想,没兴趣。

严明月话题转得生硬,这麽些年也没让谁这麽下不来台,自己讲完都累得慌:“没事儿就行,我还有事儿,得走了。”

人是赵翼叫来的,拂的到底是胡勒的意,严明月话一出,赵翼不知说什麽好了。

胡勒笑笑:“去吧。”此外,也挤不出别的字眼了。

要不是赵翼在,严明月恐怕会说得更难听。

出了病房来,见了王利珍月下的背影,严明月感到脉脉温情,却也莫名紧张。

王利珍肯定也看出来了,里边的不单是员工。也不是朋友。

揣兜等王利珍把烟抽完,严明月才出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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