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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第1页)

我去

俩人又在阳台逗留许久,夜色的光辉有一点清冷,王利珍坐的那垫子已经被坐得扁平,粘结成一坨。他要站起,靠坐阳台飘窗的严明月拉他一把。时间竟就这麽无声息溜走了,以前可无法想象,记忆中那种时刻总是过于沉闷,以至于彷徨无措。王利珍不是个能静坐观花的人,却能和严明月一块儿等待夜幕降临。

王利珍翻出严明月落灰的那盒拼图:“怎麽不见你说的阿姨?”

“噢,我辞退了,”严明月从寂静中抽身,“以前不觉得,现在你在就不习惯有别的人动家里东西了。”

这概是一种全权把控的掌控感,属于他俩的空间,谁掺手都是入侵。

那拼图都快碎成渣了,王利珍问:“你能拼好这个?”

严明月笑:“买来拼了两分钟,烦得写了一本宣纸才压下去。”

“有图纸吗?”王利珍问。

“还图纸呢,九块九一盒的打折款,照封面这壳子拼呗。”严明月道,把小明从毛垫上掀下去,自个儿坐了和王利珍一块儿拼。

果然啊,这人在经历变故後,心境会暂时保持一种止水状态,俩人拼了好一阵,拼了一个角,倒没人哭天抢地撂摊子。严明月找了个玻璃罩来,以前买来养鱼的,後来想象着换水换水草多麻烦鱼死得有多快就没实施,这会儿正好拿来罩上拼图:“明儿再拼,聊聊。”

哟,聊什麽啊,还不能边拼边聊。王利珍抢占飘窗,抱起那一只仅存的胳膊,微扬下巴:“说吧。”

严明月没地儿坐,只能站着,这个汇报工作的站位,他很久没感受过了:“小唐你还记得吗?”

“什麽糖哪个糖?”王利珍一时想不起。

“就上回我妈演出请来化妆那小姑娘,我爸让我给她加塞点儿工作。”严明月道。

“哦。”王利珍应。

“我介绍给嘉星了,算作你兼职的自带化妆师。”严明月道。

王利珍无波澜的眼神带上一点哀怨,眼睫上擡,火星蹭蹭往上蹿。

严明月在他脸上戳:“所以,我觉得,为绝後患,咱俩的事儿得尽快跟我爸讲。”

此话一出,王利珍的眼神变作惊恐,在出柜见家长和被家长安排之间,他甚至想选後者。

“你,你,”王利珍推严明月手臂,“你要吃柚子吗,我给你剥。”

“还有,”严明月把住王利珍手臂,“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的现在只有你。”

“噢。”王利珍点头,不知说什麽好。脸皮温热,严明月温热的唇挨过来,就像一朵刚绽放的花苞,王利珍感到心头泛起泉水的甘甜。

独臂多日来没给他什麽不便,这会儿被严明月桎梏着才感到不爽,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可究竟是推不开,还是不愿推开呢,严明月的手细腻如冷香,在他周身游走时,就像一阵若有似无的缭绕,王利珍的皮肤被撩起一缕又一缕焦渴。

实在无法忍耐,感到震颤直蹿脑门时,王利珍闷吟一声,一口咬在严明月脖颈上,聊做安慰。用严明月的痛呼,掩盖自己的颤抖和乏力欲倒。身後是名贵玻璃,但也知自己的体重,王利珍不敢放松筋骨,只好抓在严明月身上,抵消那一点对高空坠落的想象所带来的恐惧。

宠物市场。俩人顶着墨镜出门,就像巡街的,逛了一大圈,除了沾一身狗味儿外,没看中哪只猫。不是没看中,是看中的太多,反而一只都挑不出。

市场中心有个小广场,有附近大爷大妈带着小孩儿在此度下午。一辆辆小滑板车呼啸而过,严明月拉王利珍坐下休息,以免被误伤。

狗不能吃巧克力但王利珍可以,严明月摸出那块肖文顺手给的巧克力。只是一块巧克力,平日或许还在办公室落灰,等到再次被肖文催促,才拿起尝一块儿,如今却是被特意携带着,以备出游品尝。

“哪儿来的?”王利珍问。

“魔法。”严明月掰一块儿递他嘴边。真不知严明月哪儿来的投喂癖好,他一躲,严明月又追着送,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控制欲也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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