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说了
王利珍跟严明月说了不回去吃饭,虽然时间尚早,不过这是肯定的,他不是有了对象就不顾兄弟的人!
虽然这会儿才三点过,距离严明月下班回家还早,严明月也不会做饭,不过王利珍还是这麽跟严明月讲了。
主要想给个话头,让严明月问问他面试咋样了,结果严明月好半天都没回复。
可恶……
王利珍看了会儿书,试着写了篇总结稿。看一眼手机,把震动换成响铃,他手机破到有时震了跟没震一样。
又通读了一遍,改了几个措辞。微信叮了一声,王利珍喝了口水,才心满意足点开来看,却是团购券到期提醒。团的那陶瓷店的活动券,没想到还没去呢工地那边就离职了。劵还有三天到期。
既然严明月没回,那就是有事儿呗,他再发就是了。而且他发的是陈述句,说不定严明月看了没啥想说的才没回呢。虽然这不符合严明月一贯作风,严明月回消息习惯回到最後,就算斗表情也非要发到最後。
w:快到期了[哭]
而这条後,严明月还是没回。
初岩刚下一把植物大战僵尸,扭头见王利珍那眉毛快扭成漏斗:“咋了?”
“没,”王利珍撂了手机,“来一把。”
“哦,我找找,这个吧,双人电眼美女。”初岩兴致勃勃。
“毛病吧你。”王利珍喝水,瓶子仰了一百八十度才发觉没水了。往垃圾桶投篮,没进,哐地砸出来。
他有预感出什麽事儿了。
去门口给严明月电话,一通没接,再一通还是没接。
进网吧,王利珍一把摘了初岩的耳机:“送我去严明月公司。”
初岩从亢奋状态抽离:“哈?”
“快点的。”王利珍一把揪了初岩脖子往外带。
初岩嗷嗷的:“钥匙钥匙车钥匙。”
吹了一路风,飚到楼下时,突然接到电话。一看,陌生号码。不过这个点儿,谁的电话他都不敢错过。
“喂?”王利珍凝神静听。
“是我。”严明月捏了捏眼角,怕王利珍找不到他会担心。
突然泄了一口气,又突然一口气涌上脑门,王利珍问:“没事儿吧?手机怎麽打不通啊?你现在怎麽样了?”
初岩第一次见他像机关枪一样。
“别急别急,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胡勒晕倒了我送他来医院,手机没电了。拿别人手机给你打的。”严明月道,手指间的香烟袅袅飘着烟,熏得眼睛痛,烈日斜射到胸前,世界一片空茫。
“好,好,他怎麽了?”王利珍问,初岩被安保指挥门口不让停车,初岩只好绕去路边等他。既然严明月没在公司,王利珍也就一步一步跟着初岩走,就像踩云端,这会儿才有点踩到地面的感觉。
“医生正检查呢,一会儿才出结果。”严明月吸一口,把烟吐掉。胡勒跟他汇报进程,单手掐腰的姿势,严明月还内心吐槽就讲几句话都累,这身体也太糟粕了。结果胡勒撑不住,去吃药喝口水,就那几步路,没挺住倒了。那麽长一条人,那麽僵硬地笔直倒下,要不是他看不对劲,早先就跟了两步,胡勒可就砸桌角上了。想想都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