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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第2页)

严明月揪他脸,却不忍苛责:“楼下大妈大爷这会儿下棋丶跳舞呢,别抢地盘了吧。”商量的语气。

王利珍:“好吧。”他搓着脸跟进旁边球馆。看了眼价格,以为多贵呢,结果还成。再要跟严明月抢付钱,就不太好看了。

眼观严明月今个儿这身,除了运动鞋外,别的跟运动一点不沾边,王利珍看上去要稍专业一点,好歹短袖短裤的。

严明月一边挽袖子一边说:“打个赌,赢了的话,你答应我一要求。”

王利珍挑眉:“我应该猜到你要干嘛了。”

“不准。”严明月正色道。

不准猜到?

“幼稚。”王利珍笑,不过还是跃跃欲试。他运动细胞还行,小初乒乓比赛第一名呢。

“发球发对角,发球过这条线,其它时候不超内线就行。”严明月说,擡头对视王利珍。王利珍点头。

虽严明月挑了羽毛球作赌,就知应该打得还成,但王利珍没想到他打这麽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菜了,只以前体育课打着玩过。严明月的球技,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看上去不使劲,却总是落球在王利珍接不到的地方。

我去,这就是魔法吗。王利珍再次伸拍去够,偏偏那球堪堪落在旁边。严明月今个儿穿的裤子修身的,却一点不耽搁迈腿,动作漂亮,跟他练字时的神韵其实很像,一样的悠哉。啧,搁这儿打太极呢。

王利珍不服,也学严明月的样子挑了几个小球,贴着网上去,可严明月在他有挑的动作之时,就飞了过去,啪叽给还未升起的羽毛球拍地上去了。

辣手摧花啊。

王利珍扔了拍,坐地上撒泼:“不玩了!”

场地那头有老头和小孩在练球,羽毛球撒了一地,声音遥遥传过来。“哎对对对,就这麽打,架拍,打,过网就举拍,很对很对,比有些大人都好。”

严明月买了水来:“喝口。”

“不喝。”王利珍发现他就买了一瓶,他不喝严明月就顾自喝起来。薄荷叶的瓶装设计,看起来很清凉。察觉到王利珍在看,严明月:“不是不喝?”

王利珍抱臂扭头,哼得有模有样。肖文说过,哼的中译意思是求哄。诸如此类还有呵呵——你完了,嗯呢——滚吧。可谓学识广博。

严明月又喂水到他嘴边,感慨近日脾气好上天。等王利珍灌了两口,严明月说:“愿赌服输。”王利珍蹬圆了眼珠子,唯恐被喷一脸水,严明月捂着王利珍的嘴,就像给狗戴罩子:“咽了。”

王利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拍开严明月作恶的手。人高马大的,脸倒巴掌大。严明月手掌蹭满了王利珍的呼吸水雾以及嘴唇的濡湿。湿热与薄荷水的清凉相结合,就像山涧边上生一捧火。

啧,忒诗情画意了。

就像一捧雨後沾着水珠的浆果。

哎,别臆想了。

王利珍:“这才刚开始,我还没发力呢。”

“你发不发都一样。”严明月难得撂狠话,概是过于胸有成竹,所以演都懒得演。他伸手,想拉王利珍起来,却被一把拽倒,腿弯一软,跪将下去,被王利珍扶一把,也就堪堪跪在王利珍手掌上。

“不是二十一分吗,打满为止,这可付了一小时的钱。”王利珍说。

严明月:“行行行。”又想起那天在帐篷里仰卧起坐,和这会儿被人拽着不得不跪在人家掌心里,都让严明月觉得很不爽。别扭个什麽劲儿呢,真正伏低做小丶受制于人,而无法再假客套,被剥夺了假面具而感到脸痛?

严明月很擅长把每次接发球控制在三颗以内,先给人一点希望,再一下抹去。

王利珍发球。姿势错误,发球过高,不过严明月让了下,只回了个擦网而过的近球。自以为熟谙严明月套路的王利珍这次接下了,可是怎麽回球呢,感觉球拍不顺手,不得已只好回个挑高的球。

完了,王利珍想。可眼看严明月举拍,却只是往边上一怼,朝王利珍反手而去。而这球球速慢,所以王利珍一扭身,也就接到。只是顾不上好坏,球顺着惯性飞出。严明月没有架拍习惯,不过和王利珍打并不需要,手起拍落一气呵成,球朝王利珍身後挫过去。王利珍赶紧一躲,感到那球风歘一下划过衣摆。

“我擦?”王利珍由衷笑了,“这是不是能打穿木板啊?”

严明月球拍捡球,在那儿逗球玩:“这下服了?”

“哟哟哟,给你嘚瑟的。”王利珍拿拍子干扰严明月,“说吧,什麽要求。”

严明月:“需要多少钱我先垫上,条件是你去我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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