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深想也知道这句喝饱,喝的是什么。
若只是亲一亲那处也便算了,但她总要很大力的吮一吮,仿佛十分口干,她最受不了那般了。
好一会儿,小姑娘才低着头,嗫嚅两下,吐出一句,“不,不饿的。”
不饿的,做什么都可以的。
玄白的长裙被褪下,露出女子娇养了许久,雪白细嫩,前凸后翘的身体。
胸口鼓鼓囊囊,娇臀也是圆润挺翘,形状极好。
宋渝归不敢睁眼,亦不敢看自己,依赖的靠在妻子怀里,声音细若蚊呐,“门栓上了吗?”
“嗯,栓上去了。”
她说罢,欲行正事,先是低头亲了沈惜枝一口,接着又卡住她没有毛毛的咯吱窝,往上掂了掂重量,语气似有不满,“怎么这样轻,还是得多吃一点。”
沈惜枝不服,“我已经重了,重了好多呢,再重下去你肯定会不喜欢的。”
本朝无论男子女子都以纤细为美,她才不信妻君真的喜欢胖嘟嘟的呢。
定是骗她的,万一等她真胖了,妻君就不喜欢她了!
到时她哭都来不及,哼!
沈惜枝生气的想。
宋渝归不知小姑娘又在心里污蔑人,对她欢喜极了。
“小枝儿好白,跟小雪人似的。”
她将人揽住,凑近吻了吻娇嫩的唇瓣。
宋渝归红着脸被她缠住,已然是什么都得听她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惜枝才回到第一次让她感觉很安全的床上,先是双眸失神,浑身发颤的盯着床顶,待颤抖褪去,她再抖着手,一点一点,一点去拉被子,手指无力到极致,几次被角都从手心滑落,但她不死心,紧咬着薄唇,非要去拉那被子。
一只修长纤细的手忽然出现,代替柔软无力的她,将被子拉过来,轻轻盖住她的身体。
她看过去,床沿坐了她的妻子,双腿并拢脊背挺直,模样乖巧,眨巴眨巴眼,看起来十足老实。
沈惜枝:!!!
老实个屁!
最不老实的就是她了,她惯会欺负人,尤其是欺负我!
小姑娘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努力一点一点,翻过身子,用小屁股对着她。
屁股有点没遮到,白白嫩嫩的,尖儿上还有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宋渝归做个好心人,拉了拉被子,勉强把那道牙印遮住了。
“还生气呢?”
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沈惜枝只感觉下头是麻的,舌头是麻的,胸口也是麻的!
她都这样了,生气不应该吗?!
就要生气!
宋渝归的声音散在空气里,没有得到回应,她无奈笑了笑,又凑过去,想要亲一亲媳妇儿的小脸,可是媳妇儿生气捂住脸,不许她亲!
今日已经给的太多,太超过了。
沈惜枝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宋渝归终于不再欺负她,起身收拾了两件旧衣服,垫在她身下,又心虚的咳了两声,“这衣服我洗过了,很干净,你……反应还大吗?”
我的媳妇儿是水做的证据加一。
沈惜枝一听她还敢问这个,更生气了,小腿努力挣脱她的束缚,不许她握着,也气呼呼不愿搭理她。
宋渝归这才老实出去了。
家里的母猪就要生了,也不知道能生几只。
每天可得多喂一点。
她拎着背篓上山,割了满满一背篓草回来,家里还是一片寂静,池厢月也没过来,悄悄打开一点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惜枝还在睡觉,折腾累了大抵是。
宋渝归将猪草拿去喂猪,再出来时,竟见宋星川在她家门口踱步,挠头犹豫,不知想做点什么。
见他视线落在满地乱跑的小鸡上,她瞬间警惕,什么意思,要偷我家鸡?!
宋渝归快步走过去,压下一点轻喘,态度还算有礼,“堂弟怎么来了,有事找我还是路过?”
是路过是路过是路过,别停我家啊!
多吓人呢。
宋星川看了堂姐一眼,见她态度不错,不再犹豫,憨直开口,“我今日去山上砍了很多柴,想着去年给你们砍的柴该是用完了,所以来送一点。”
宋渝归:?
我为我肮脏恶毒的心思感到抱歉,人家好心来送柴,我居然这样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