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丶直播被入珠ji巴操到喷水翻白眼昏迷,诱哄小主播喊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加更,加更~
-----正文-----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陈岁桉很好操,被人家插几下就喷水。
“又不是什麽坏事,说不定年终评奖,你还能拿个全公司最好操的主播奖呢。”
“你闭嘴,讨厌死了。”陈岁桉瞪着崔豫,努力绷着脸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要不是你的臭ji巴,我才不会这麽快。”
“这代表你很敏感,怕什麽?”崔豫笑着插进陈岁桉的子宫口,他跟了陈岁桉三年,可太清楚怎麽哄炸毛的主播。
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别和他擡杠,要麽就往夸他的方向引,要麽就往钱的地方引,顺着撸毛,保准让他开开心心。
“插两下就会高潮,一直体验灭顶的性快感不好吗?有很多人可能一生都无法体验一次,安安,用心去享受,这有什麽好丢人的。”
说的挺有道理,一直爽总比一直疼强。
崔豫一见到陈岁桉眼睛半眯丶神色放松就知道是被自己说服了。
他抽插几个来回,额头抵着小主播的鼻尖磨蹭,“你要不要也猜一猜,我用正常的频率操,多长时间内你会喷水?”
“滚!”陈岁桉擡眼轻骂一声,变态死了,他才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游戏。
崔豫挑了挑眉,也不继续逗他。
入珠能延长男人she精的时间和快感,他这一场,大概要做很久。
但是上头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害怕像上次一样把小主播操坏。
浑身是珠子的ji巴不断撞击娇小青涩的子宫,摩擦着紧致水润的yin道,所有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yin道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接受着珠子的挤压和操弄。
肉逼内部几乎快刻出珠子浑圆的形状,沉重的ji巴操的他腿肉直颤。
束缚在丝袜里的ji巴很敏感,已经偷偷射了一回,小肚子上糊了一大片精ye。
汁水饱满的逼肉被插得噗哧作响,操出来的yin水飞溅,将两个人的私密处全部打湿。
陈岁桉小腹不断抽搐,呜咽着喊出一连串粘腻的呻吟。两片阴唇被操的毫无还手之力,紧紧吸着ji巴根部,被操进又被带出。
崔豫面色发红,吐出低沉而沙哑的喘息,他昂着头,喉结微微滑动,掐着裹在丝袜里丰腴的腿跟不断顶撞,攻击,插入。
小主播身体柔韧,脑门上出了汗,两侧的碎发尽数被打湿。他挡着大部分灯光,小主播陷在他的阴影里,水润润的眼睛闪着细碎而迷人的光。
崔豫死死盯着青年迷乱而飘上红霞的脸蛋,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着口水,软糯承受性爱的陈岁桉就像一块香喷喷的糕点,而他就是那头垂涎美味的恶狼。
紧致而温暖的逼xue能够容纳他每一次毫不留情的进攻,在子宫里化解成软绵绵的酥麻与痒意,爽的他头皮发麻,ji巴硬挺。
水润紧致的销魂窟,陈岁桉的逼肉卖力的讨好,子宫像肉套子一样被他使用,平常总是颐指气使丶趾高气昂的小妖精被他压在身下,敞开双腿操的逼都合不拢。
这种心里的快感远大于肉体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劈里啪啦炸开花,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勃起的ji巴在嫩xue里飞快进出,以极快的频率奸淫着宫口和嫩xue,陈岁桉手推着崔豫的腹肌,很快就在这样的玩弄里又一次到了高潮。
他痉挛收缩子宫,夹紧逼肉,大脑在快感里一片空白,仿佛遁入白茫茫的天地,思考不了任何事。
身体陷入事後的疲惫期,好像浑身都因为潮吹而暖洋洋,舒服地想要睡上一觉。
偏偏这个时候,那根没眼色的ji巴还长驱直入,插进了他正在喷水的子宫,陈岁桉呜咽一声,快要哭出来。
“出丶出去,不要了,呜呜,别操了……”陈岁桉眼睛发红,高高在上命令崔豫听他的话。
他平常说话埋怨的样子就很欠操,现在更是如此。可怜兮兮红着眼,像只兔子,装腔作势的眼神里又藏着不自知的哀求和埋怨,这种姿态在床上只会迎来男人更汹涌的撞击。
崔豫眼神一暗,心口飞速跳动,他喘出一口热气,掐着陈岁桉的腰向自己贴合,这一下进的更猛,小主播埋怨恼羞的神态刺激他ji巴更涨,浑圆粗大的肉柱挺进逼里,直探小主播的花心。
他在床上漂亮娇气,就哭两声喘两下,就能喊得男人ji巴起立。
崔豫握着那寸窄腰,撞得愈发疯狂,他将自己阴暗的丶丑陋的一面全部宣泄出来,他想要完全占有陈岁桉,当着几千万人的面。
直播镜头拉的很近,他顶撞的频率,嫩逼收缩的频率,全能看个一清二楚。陈岁桉的美貌被很多人意淫,肉体也通过镜头被藏在暗处的人觊觎,深更半夜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此时此景撸ji巴she精,一个个都像射进陈岁桉的xue里。
可惜,他们都没有这个机会,插在陈岁桉逼里,操的他连话都说不稳的只有自己。
陈岁桉手软的拿不住手机,助理接过手机拍摄。
屋子里三四个助理看着他们做爱,拿着手机全方位拍摄。崔豫能够看见他们眼神里的狂热和渴望,各个ji巴起立,大概都想上来舔一舔,操一操。
但现在这人钉在他的ji巴上,起都起不来。
最起码这一刻的陈岁桉是属于他的。
“啊!别插了……”
“嗯,慢点,肚子好涨……”陈岁桉经受不住,他还在不应期就被硬生生操上高潮,身体仍旧热切地吮吸,可是脑袋已经有点跟不上了。
“安安,多叫几声,你叫床的声音——”崔豫粗喘着气,热汗滴到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的眼神更加狂热,仿若一头疯狂交媾地雄兽,“呼,大家都爱听。”
“呜呜,崔豫,崔~啊,别插了……不许丶不许做了……”陈岁桉哭花了脸,藏在丝袜里的脚趾圆润,ji巴抽出的时候锁在一起,插进来的时候又被撞散,他无助极了。
脖子上的锁骨链上下晃动,为这场淫靡的交合又增添了几分情味。
“换个称呼,别叫名字。”崔豫一把撕开开档丝袜,“撕拉”一声,陈岁桉肚皮上的小ji巴应声而起,被崔豫稳稳当当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