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几丶几分钟了?”陈岁桉眨着眼,他不明白为什麽给耿星河玩个腿自己会潮吹,还喷了一床单的水。
“才两分钟。”
“呼呼,快一点,我好累。”陈岁桉趴在被子上喘气,ji巴磨得他腿跟疼,yin蒂也痛,被ji巴操过来操过去,这会肯定很可怜。
时间怎麽这麽慢?
“几分钟了?”
“三分钟。”
十几分钟过後,陈岁桉呜呜哭出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耿星河这个臭男人骗了。
“呜呜,你他喵的,好了没?”
“我腿皮都快秃了。”
“马上马上。”
又是十几分钟,陈岁桉生无可恋,眼睛哭红了。被翻过来的时候,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恶狠狠瞪着耿星河,一副气到炸毛的可怜样。
耿星河撸动着龟tou,怒张的马眼即将喷射而出,陈岁桉像只小火龙一样,怒吼一声,“你敢!”
这一声差点给耿星河喊萎了,不能弄在他身上,不能弄在床上,当然也不能射在裤裆里,耿星河环视一圈,最後扯了几张卫生纸。
想一想还有点心酸,当初他可以肆无忌惮射进小作精的屁股里,射的满满当当小作精还要晃晃屁股朝他撒个娇。
现在花两倍的钱还只能磨个腿和逼,子子孙孙都得用卫生纸。
後悔,早知道当初就该好好操操。
耿星河叹了口气,准备将纸巾扔进垃圾篓里,小作精又开始嚎叫。
“耿星河,不许扔!”
“又怎麽了?”
“你待会把垃圾提走!”陈岁桉脑门生烟,“还有赶紧给我转账!”
“那我总得先把这东西处理了吧?”
陈岁桉拾起腰,颤巍巍下床,腿跟磨红了一大片,看着都快破皮了。陈岁桉刚养好的逼又肿了,但是这次沈池夜可不会给他时间休养。
想到这一层,陈岁桉後悔了,早知道就应该把这只发情的狗打出去。
“把房间收拾了,不然不准走。”陈岁桉出门前还掐了一把耿星河的腰,一点力气没省,直接给皮糙肉厚的男人掐出一个红印。
“嘶嘶。”耿星河一边抽气一边收拾,看着小作精别别扭扭走路的样子,又乐开了花。
陈岁桉找了纸巾擦拭私处,耿星河脑子是不是有病?晕逼还把他的逼磨成这个样子?
陈岁桉找到自己的手机找准角度拍了张逼照,把磨红的大腿和被操肿的小逼统统拍了进去。手机里传来转账消息,陈岁桉努努嘴,仍旧不开心。
耿星河换好床单被罩,又将衣服扔进洗衣机,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
耿星河上前几步,揉了揉陈岁桉的脑袋,“行了,垃圾我先带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
“滚。”
“又炸毛了。”
耿星河一走,陈岁桉立马将逼照发给沈池夜,配了几个大哭的表情。
黑心上司:?我让你养身体,你把逼养肿了?
桉桉美人:公寓的安保系统一点都不好,为什麽耿星河想进来就进来?呜呜呜呜,我被他强上了,小逼好痛,都被他上肿了。
黑心上司:他晕逼。
桉桉美人:我打不过他,他按着我操yin蒂,还用钱羞辱我。他说我不就是要钱吗,他有钱。呜呜呜,现在yin蒂好痛,腿跟也好疼,这个样子,明天可能没办法直播了。
桉桉美人:我好怕,他要是天天都来操我怎麽办?
陈岁桉控诉一番,又配了几个小猫瑟瑟发抖的表情包。
沈池夜一查监控,发现自己弟弟确实猴急上了电梯,一个小时後春风满面走出来,这一看就是遇上了大好事。
这臭小子,身上才几个钱,就敢出去挥霍?这以後家産落到他身上不霍霍没了?
沈池夜冻了耿星河的卡,给他留了两千块钱生活费。
没半分钟,耿星河就发消息问原因,沈池夜回了个好好学习就把人拉进黑名单,任凭耿星河一个人怀疑世界。
黑心上司:我把他卡冻了,身份也限制了,他以後进不去。
陈岁桉乐开了花,大骂耿星河活该,没了钱吃土去吧。
桉桉美人:呜呜呜老板真好,人身安全有了保证,工作的积极性更高了呢。
陈岁桉热切拍起了马屁。
黑心上司:今晚过来,准备上播。
陈岁桉夸赞的字还在聊天框里,看见消息立马删的一干二净,随後恼怒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大骂可恶可恶。
他不想当社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