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夏油杰的理解是——
“懂了。Archer是远程无法接近,Rider和Saber都是可以试着冲上去打一下的。”
“……杰你一个召唤系的top,为什麽就这麽热衷于近身肉搏呢?”
“悟你才是,怎麽就不懂呢——格斗术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唔……哪怕是过了十年我也不能理解你的爱好。”白发英灵感慨道,“……不过话说回来,杰的身材确实是很棒呢。”
想起十年後某人那“伟岸”的身材,英灵悟丝滑地改口:“这确实是个好兴趣。”
“对吧对吧?”
“嗯嗯,所以杰,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腹肌……不,是靠近腰上方的那块肌肉,这个是怎麽练的?”
“你说的是斜外腹肌吧?哈哈,我跟你讲,旋踢的发力要用到这里的……来,你手搭着,我发力,你感受一下……”
哐当——
“悟!你没事吧?刚才怎麽不躲开——你怎麽捂着鼻子?是我刚才踢到了吗?抱歉……”
“没,没事,我用反转术式刷一下就好……我已经好了!杰你把手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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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特级诅咒师的自信,夏油杰毅然去赴了圣堂教会的约。
哪怕是经过了悟的说明,夏油杰对于魔术师的印象依旧十分贫瘠。这个世界没有咒灵的存在,却也有着咒术师的存在,据说御三家中的间桐家就属于咒术师这一派系。而圣堂教会则是作为人类为对抗魔术师而组建起来的组织,这不禁让他想到自己的世界,普通人是否也组建了这样一个组织来对抗他们咒术师呢?看起来是没有的样子,那是否意味着,咒术师的高层,已经被这些普通人渗透了呢?
“你就是Caster的御主吧?很高兴见到你。”教会派来迎接他的人员打断了他的沉思。
言峰璃正是个一把年纪的老神父,但是跟禅院家家主一样,身材结实,一看就是老当益壮的战士。
他对待夏油杰的态度颇为和蔼,还笑说“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这次终于能看到奇迹了。”随即,他就将第三次圣杯战争时也是由他负责监督的事提了提。
哪怕知道他只是在想法放松自己的警惕,夏油杰还是忍不住问他:
“神父,所谓的圣杯……真的能够实现一切愿望吗?”
“这个嘛……圣杯是万能许愿机,原则上能够做到的,所以我们教会才要监督圣杯战争,以确认圣杯被用在正确的用途上。”老神父微笑着说道。
这个他懂,就跟咒术界的上层一样,说得好听是确保圣杯被用于正途,实际上也就是和御三家暗中勾结,确保圣杯落在他们结盟的对象手中。
夏油杰一边在心中腹诽这如出一辙的腐朽,一边装出野生魔术师的懵懂样子,敷衍地听着璃正神父像他科普一些很浅显的圣杯战争的常识。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老神父的试探,夏油杰与其告辞离开教堂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身穿黑色法衣的褐发青年。
甫一打照面,他就觉察出这个青年是个强大的战士。这并不是说他的魔力庞大,但毫无疑问他的身体有经过无数次战斗的锤炼,是个强大的战士——而衆所周知,咒术回战的本质就是猩猩打拳,因此夏油杰本人对于这样强大的战士还是颇为欣赏的,于是他主动停下来与其说话。
“你是……Assassin的御主吧?”
“你是Caster的御主。”对方出现在这里显然也并非偶然,哪怕面对的是将自己的从者送出战场的英灵的御主,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麽变化。按理说,为了避嫌他应该避开自己,只不过,他似乎是有问题想要询问自己,才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这个男人主动开口介绍了自己。
“我是言峰绮礼。”
“夏油杰。我知道你。”
没有过多的犹豫,这个褐发褐眸的男人出声问道:
“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何而战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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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而战?
夏油杰看向眼前的男人,回忆起悟之前给自己讲起的有关这人的资料:与身为普通人依靠长年信仰而获得力量的父亲不同,他是出生便带着魔术回路之人,也即是天生的魔术师。
这样麽……作为一个魔术师,却出生在天敌的家庭中。悟好像还说过,他曾经担任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为他们“处理”了不少的魔术师同类……啊啊,真是——何等不幸啊!
“总是这样,这些愚蠢的猴子……”
他的低语让言峰绮礼一愣,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麽的神父见状停止了寒暄的话语,凝神倾听,就听得他说——
“若要问我的愿望,大概就是……杀光那些普通人,创造一个只有魔术师的世界?”
极具冲击性的发言令言峰绮礼下意识地後退一步做出防御姿势。见状,夏油杰习惯性地露出安抚的笑容,冲他摆了摆手。
“放松放松,我只是看你太紧张了开个玩笑而已。”
见他依旧维持着戒备的姿势,他也没有在意,而是出神地望向远方,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他听:
“在我的故乡,有一种名叫诅咒的魔物,它们喜爱袭击人类,而普通人却看不见它们也束手无策,唯有魔术师能够看见并消灭它们。于是我的同胞们一直在暗中维持着普通人的社会秩序。只是,魔术师毕竟是少数,这个社会占大头的还是非术师的普通人。言峰神父,在你看来,强者要适应弱者的社会,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