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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底气 我就是你的底气(第1页)

第119章底气“我就是你的底气。”

褚元祯没再提起大婚的事,转头把精力投在了赈灾上,这是他亲政以来的第一件大事,不求办得漂漂亮亮,但求办得顺顺利利。

新任户部侍郎裴永昌受了褚元祯的恩惠,做什麽事都格外认真,手段当得起“雷霆”二字。他亲自发放赈灾银两,就连百姓重建房屋的细则都一一过问,没让当地的官府插手一星半点儿,户部原本预计八十万两的赈灾款,硬是被他省出了四分之一,还让受灾的地区平安度过了寒冬。

待到裴永昌返回京都那日,谢逵就慌了,先前各地赈灾银两的数目是他报的,他自然清楚这里面掺杂了多少水分。如今裴永昌赈灾归来,事情办得漂亮不说,还馀出了二十万两,这其中虚报和多报的部分,朝廷定是要查个清楚。

谢逵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两日,终于接到了褚元祯召他进宫问话的口谕。他一言不发地换好了官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沓信纸,揣进怀里进宫了。

该来的总会来。

褚元祯只传了谢逵,把人喊到御书房单独问话。谢逵进来打量一圈,见屋子里没有别人,以为是褚元祯给自己留着颜面,心里面顿时有底了,继而呈上那沓信纸。

岂料褚元祯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到一边。

谢逵摸不准褚元祯的心思,但还是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低着头说道:“下官自知有罪,特呈上罪状证据,不求将功赎罪,但求陛下宽心。这是先前户部拟批的赈灾款目,当日,户部给冀州批了十五万两,实际赈灾六万两,这馀出的九万两便是‘孝敬’,是冀州布政使给……”他使了个心眼,故意只说一半。

“……给你和王昰的。”褚元祯接过话茬,意味深长地问道:“没拿到,可惜吗?”

“下官不敢!下官知罪!”谢逵连忙装出惊恐之态,“没有别人,只有下官,是下官贪心。”

“哦?谢大人很是忠心啊。”褚元祯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但是不忠于朕,那朕为何留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噌”地一声,一柄寒刃抵到了谢逵的脖颈上,褚元祯转动剑柄,谢逵的脖子立刻见了血。

谢逵差点吓尿了,“陛丶陛下……”

“谢大人也知道,朕做皇帝之前是带兵的,杀人比查案顺手,谁拿了多少孝敬,谁吞了多少银子,查不清楚不要紧,一道斩了便是!”褚元祯也不含糊,下手一点没收着。

谢逵哪料得褚元祯这般狠,他原以为是贪点银子扣点俸禄的事情,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他现在想明白了,褚元祯的“单独召见”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就是死在这里旁人也不知道,而谁又能治皇帝一个滥杀之罪?没有人!

想到这里,谢逵快速说道:“还有其他地方的布政使也给了孝敬!但没有冀州给的多,下官都有记录,下官府里还有一份名册,记录了各地布政使名单。”

“嗯。”褚元祯应了一声,“说下去。”

“从丶从明景十年,下官任户部尚书开始……”谢逵快要哭了,“王家都要从户部抽成。”

好家夥,难怪人人都说“王氏是钱袋子”,这个“钱袋子”的称呼果真不假。明景十年距今整二十年,王氏把户部攥在手里整二十年,真正赚了个盆满钵满,却也让国库连年亏损。

褚元祯握紧了手里的剑,抵着谢逵的脖子,“谢大人,将功赎罪的机会朕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全在你一念之间。”

谢逵仓皇间连连点头,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糊了一片。

宫里的琉璃瓦上都覆了雪,等到积满了再落下时,就到了各地布政使入京述职的时候。

今年述职,人们发现与往年大不一样了,好几个地方的布政使都是新面孔,寒暄之前都得打听一番,唯恐一个不留神叫错了,好不尴尬!

而往年被踏破门槛的王家今年也冷清起来,无一人上门递拜帖,门口更是冷冷清清。到了述职那日人们才发现,官拜太保的王昰不知何时提了致仕,竟是告老还乡了!

褚元祯亲政不过四月,中枢到地方就完成了一次“换血”,可是褚元祯换的巧妙,他知道吏部丶户部丶工部各自为派,却愣是一个没动,端着一份对老臣的敬重,保留了各位的尚书之位,然而扭头就把下面做事的换成了自己人,当年五姓中人是怎麽架空皇权的,如今都被褚元祯以牙还牙般地讨了回来。

够狠!

述职结束,新帝设宴。

年尾的百官宴最是隆重,又因今年赈灾赈得好,这宴更要大办而特办。褚元祯之前叮嘱过,省去那些虚头巴脑的装饰,把银子花在酒肉上,于是尚食局提前一周便开始准备了。

宴上的氛围自然是好的,酒过三巡,该敬的敬了,该赏的赏了,底下吃宴的官员们就自行走动起来。

蔺宁如今是内阁首辅,只是五品,几乎坐到了最後头,但坐得远也有好处,耳根子意外地清净,连敬酒讨巧的人都少了。他刚想起身动一动,就被一个人压住了肩膀,扭头一看,是魏言征。

魏言征也不见外,贴着蔺宁坐下,开口直奔主题:“蔺兄啊,那日陛下当着我等一衆重臣的面,说要立你为後,你可知晓此事?”

蔺宁差点呛出酒来,“你丫能不能小点声!”

魏言征皱着眉,“我鸭?魏某府上,不曾养鸭。”

蔺宁一听就知道魏言征喝多了,他是大理寺卿,三法司之首,又位列九卿,褚元祯今次借着赈灾之事查各地的贪污案,都是魏言征在奔走,与布政使的交集最多,这回赶上年末百官宴,各地的布政使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魏言征两眼发直,喃喃开口:“若是以前,你们天大地大随便潇洒去!但是如今他是陛下,怎是你抓得住的人?陛下是良缘,却非你良配……”

“哎呀!魏兄!”蔺宁佯装大呼,跳起来拉着魏言征就往外走,一直到了大殿外才把人松开,急吼吼道:“席上这麽多人,你敢这般说话,是疯了麽?我瞧你真是吃醉了!实话与你说罢,那日我就在里间的屏风後头,你们说了什麽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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