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宣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将糖果纸一个一个拨开,全部送进了口中。
可尽管嘴里塞满了糖,他却还是觉得好苦,苦的让他红了眼睛。
空中又下起了鹅毛般大雪,池景宣沿着裴越森离开的脚印一步步跟着走去,但看到的是车已经扬长而去。
池景宣回到别墅时,裴越森已经睡了。
他轻轻躺到床上想要靠着裴越森,感受一点温度。
可他的手刚一触碰到裴越森,就传来了裴越森冰冷的话语。
“你不知道自己很冰吗?还有脸靠过来?”
池景宣的手猝然收了回来,无助的蜷缩在床的角落,再不敢靠近他。
他睡在床边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刺骨的冷意让他的身体更加难受,胃部的阵阵撕裂感更是煎熬。
睁着眼到了凌晨,池景宣终于受不了,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去了卫生间。
这时,躺在另一边的裴越森睁开了眼睛,池景宣翻来覆去连累他也没睡着。
裴越森躺在床上,寂静的夜晚,卫生间的声响更响了,只听见卫生间的水龙头不断的放着水。
悉悉簌簌,格外让人心烦。
裴越森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池景宣有点不对劲,他悄悄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直接推开门。
池景宣被吓了一跳,手上的药瓶一下掉在了地上。
洁白的瓶身没有任何标签,让人看不出来是什麽。
池景宣脸一白,马上神色紧张的蹲了下去捡药片。
裴越森眼神微微变化,却只是低声呵斥:“大晚上吵吵闹闹,不想睡就滚出去,不要连累我也睡不好觉。”
说完裴越森就重重的摔门走了,池景宣把药片捡起来之後就把药瓶小心的放进了抽屉角落里。
他没有再回床上,扶着墙下了楼,又睡在了沙发上。
在池景宣离开後,黑暗之中裴越森睁开了眼。
他走到抽屉前轻声拉开抽屉,拿出了药瓶,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现药瓶连名字都没有,只好拿了一片药。
第二天,裴越森早早的出了门。
他拿出了药片找到私人医生,语气中透漏着不容置疑。
“三天之内,我要知道这药片是干什麽用的。”
三天後。
裴越森在剧组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裴先生,查出来了,这个药的作用是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