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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第2页）
沈牵肠：准备回去了，在哪？我去接你。
原玉米：不用，你现在还不认路呢。
沈牵肠：有导航，也可以让机器人开，机器人总认路了吧？
原零自认是犟不过他，答应了下来。
原玉米：好吧好吧，东区十二街动物协会。
沈且脱下白大褂，边走边回复。
沈牵肠挂肚：OKOK。
原零知道“OK”的意思是“好的”，也回复了个“嗯”。
沈且一出门就看见那个年轻的医生，沈且当看不到他想直接走过。
没想到对方却冷嘲了一声，对着沈且说：“後门进来的就是心高气傲。”
“……”
沈且没有看他，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随你怎麽想。”
那个医生紧攥着手握成拳，没有再闹。
沈且开了自动驾驶在到达的路上，他能理解那个医生的嘲讽。
没事的，他不听就好了，他调整好状态，准备去见原零。
到了之後，温梅月把原零推了出去，还给沈且了一个眼神。
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原零和沈且向她告别完就回了一间小公寓。
沈且进门：“住不习惯，还是在外面租了一间。”
原零点了点头，跟上沈且的脚步。
这间屋子的陈设比较简单，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什麽也没有。
“沈连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主动一点，”原零开玩笑的说，“对自己的亲弟弟一间房子都不给。”
“你别这麽说，”沈且拉住原零，“什麽样都好，他在那边有留一间房给我，就很感激了，还给我找工作……”
原零反抓住他的手：“我开玩笑的，沈哥你当真了？”
沈且说：“没当真。”
原零凑近他：“嗯，我懂，你已经把他当哥了，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好。”
沈且还是否认了。
“所以？”原零问。
沈且把他的手握住，扣在自己的心上：“不乱说。”
原零挣开的手：“你把他当上司了，给了你好处，就这麽开心？”
他坐上沙发，盯着眼前这个人。
沈且跟上没有坐下：“一来就是主治医师，没有他，我当不成。”
原零看他忧愁的神色：“你可以的，在地球你不就是了嘛。”
沈且望着逼仄的窗，窗刚好框住月亮，如盘的白月。
“但没有人会承认。”
原零：“所以靠实力证明。”
“嗯。”沈且淡淡的回答。
沈且算是暂时解开忧虑，原零分享了今天去动物协会的经历，两人又聊得开怀。
窄小的床，卧着两个人，更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