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知道,费率迁所说的一定是不像。
他还会对他说出什麽和自己心意的话呢?
他苦笑。
再次见到费率迁,他就窝在被子里睡觉。
“起来了!”张树钰掀开他的被子,他穿戴整齐,身上的绷带也都拆下了。
“呦,病好了。”对方没理他,他就自言自语着。
“……”
费率迁怒瞪着他,四目之间,像是有无形的电流在疯狂的较量。
终于,费率迁软下语气:“你又要干什麽?”
“给张袭钰一个机会。”对方又提到他的软肋。
“什麽机会?能活着就听,不能活着就请大少爷出门左转不送。”费率迁对他不耐烦,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张树钰没管他的情绪,自顾自的问:“你觉得我和他像吗?外貌方面。”
费率迁没看他:“不像。”
“好,那我回去给他修修。”张树钰做事就要走,结果费率迁叫住了他,这个是他意料之外的。
按理说,对方巴不得他赶紧从他的世界消失。
“怎麽了?”张树钰对上他红了的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汪出泪来,“你不想他像我?”
费率迁点点头:“你让我见见他吧,哪怕你要修……”
他于心不忍的说。
“想得美,”张树钰心情很好,笑意就藏不住,“你再说我和他像不像?”
“不像。”费率迁还是这麽回答了。
张树钰扭过头不再看他:“有你在,他这辈子也就一条路了。”
说着,他就使用第二空间离开了。
留下费率迁一个人,张树钰每一次来都要给他带来深度内耗。
什麽叫做有他在小袭这辈子就一条路了。
不是他害的,不是他!
是张树钰啊,不!是张临羡!
他陷入迷茫,他想要去寻找一个方向,但他连张袭钰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知道在监禁室。
可监禁室在哪里呢室?在哪里呢?
留下一个被困在“迷宫”内循环走的费率迁。
原零晚上和关澜汇报了今天的工作,他们通过全息交流还算方便。
关澜语气没有起伏:“所以你们不打算去了?”
如果不去正合他所愿,但他没有直面说出来。
原零有点纠结,毕竟林春光给他批了一周的假,他总想要做点什麽。
“老师,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