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国庆回忆7)
陈轻野带着这一堆东西进了屋子,开了灯。
“喂,你们俩,同是罪犯,你们知不知道,如果有警察混入你们组织当卧底,被发现了会怎样?”
小弟一脸茫然,大哥比较镇定,死死盯着陈轻野。
“看来是两个新来的,连这都不知道,那我问你们,我叫什麽?”
“陈小晓?”小弟开口。
“哈哈哈哈,”陈轻野大笑,“真他妈是新来的啊,不过也好,少一个人知道少一点麻烦。”
“你叫什麽啊?”陈轻野笑了笑,有点阴森。
“刘合书。”此时的刘合书还不知道接下来他面前这个学生会做出多恐怖的事来。
“那他呢?”
那人怒吼了一声,刘合书欲言又止。
“好好好,真好。”陈轻野拍了拍手。
她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各种刀具,很多都是手术专用,她拿起一个较大的,用布擦了擦。
“先从你开始吧。”陈轻野托住小弟大哥的手腕,想举起来,结果还有点扯不动。
陈轻野挑眉,毫不客气的给了那人一拳,那人连人带椅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见那人跟保命一般保住自己的手,陈轻野有些不爽,抓住他的一根手指,使劲往後一掰,“咔嚓”一声,那人发出了惨叫。
陈轻野不带停的举起他的手腕,“刺啦”一声划开一道口子,那人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指骨断裂的痛苦,紧接着被挑断手筋,他隐约记得没人告诉他被抓住会这样。
陈轻野很贴心,可能是怕他晕过去,打开箱子背面,里面是各种大小的针管,她随便拿了一支,换上药,走到那人面前,针尖刺入皮肤,注射进兴奋剂。
刘合书看傻了。
然後挑断他的手筋脚筋,那人全程全力反抗,就这麽一会儿,陈轻野就出了些汗,她出了房间,问花蝶要了个手机,走到别墅外打了个电话,接着领进来两个衣着得体高大的男人,提着一个黑皮包,路过客厅时,陈轻野象征性的给了一屋子人笑脸,笑的渗人。
“你们两个,把他绳子解了,控制住。”陈轻野冷着脸,没有一开始进来时的笑脸相迎。
那人被两个高大男人按跪在地上,陈轻野毫不留情地活生生地挖去了那人的眼睛珠,然後放进杯子里捣碎,又倒入滚烫的开水,掺和在一起,接着撬开那人的嘴,灌了下去。
“好喝吗?一定很好喝吧,毕竟你们就是干这行的,不是吗?”陈轻野想起了那个夜晚,声音有些颤抖。
“别丶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让我去死!”那人心理防线被全部摧毁,陈轻野觉得有些好笑,一开始不是多硬气吗?现在就不行了?
“你,控制住他,你,扒光他的衣服。”陈轻野如同一台冰冷的机器,无情的下达命令。
在那人被扒光衣服後,陈轻野打开开水壶,从他头上倒了下去。
陈轻野扣上了外套扣子,因为那人的血,差点溅到她的白衬衫上,她不喜欢。
她拿了一根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翻掉那人的指甲盖,陈轻野的手鲜血淋漓,但不是她的。
屋外的三人,即便房间是隔音的,她们依然听见了从里面发出来的惨叫和各种求饶声。
“滕姐,要不……你去看看?”
“不用,我知道她会干什麽,否则我也不会先把他放黑屋里关三天,让他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你要实在想知道,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那还是算了吧。”周林终究还是怂了。
陈轻野打开皮包,拿出电钻。“你,给他膝盖还有手肘上打两个洞。”
要不是怕血花四溅,溅到她衣服上,她就亲自来了。
“是,小陈总。”魁梧的男人点点头。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血肉横飞。
陈轻野站了老远,她是真的烦自己身上有别人的血。
“啊……!”那人的惨叫是真的烦。
“停,够了,”陈轻野再次下达命令,“拿锤子,敲碎他的关节骨丶肋骨,把他的手掌剁成肉泥。”
现在那人没有了任何行动能力,陈轻野就吩咐另一个人:“你,给他注射毒品和兴奋剂。”
“是,小陈总。”
一屋子的血腥味,陈轻野闻着不舒服,外面又开始下雨,而且是下暴雨,雷声一阵接一阵,陈轻野一手血,袖子上还沾了点,她出了房间,想出去洗洗,透透气。
当花蝶看到陈轻野手上的血时,吓得起身,往後退了两步。
陈轻野脸上沾有少量血污,她不再收敛自身的杀戮气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蓝瞳给人一种冰冷无情的感受,既然真实身份都知道了,还他妈装个屁啊。
“你,你的脸和衣服上……”花蝶忍不住提醒。
陈轻野低头看去,啧,还是沾上了,真他妈晦气,陈轻野脱下外套,很暴力的扯烂了,随手丢进手边的垃圾桶,还踩了两脚,径直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周林姐,我知道她有钱,但那件外套我看到过,采用最高级纤维制作,纯手工打造,再加上是某个大品牌进行出售,就这麽一件外套价格直接上百万,现在还缺货,国内根本买不到……她就这麽…说扔就扔了?”
周林尬笑着,是,陈轻野和滕万空都是大小姐,只有她,父母决裂,她跟着父亲,而他父亲就是个修车的,她也是八辈子没想到能结交到这麽有权有势且变态的朋友。
“还没完,再等等,她是谁?她是陈轻野,冷血无情,壕无人性,不是说着玩的。”滕万空一脸好戏即将登场的表情,其实她一直在反思自己,为了配合陈轻野的讨好,她是不是把自己装成了一个傻子。
陈轻野洗完脸出来,虽然身上是干净了,但是散发出的戾气还是无法收敛,她就这麽往沙发上一坐,周林和花蝶都选择坐的越远越好,只有滕万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