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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定情(第1页)

一跳定情!!!

“我认识他的时候,那是一个热得熬化人的夏天,我站在窗边,他从高楼上摔了下来。”

“那时,”

“天快亮了。”

有时会霉运连连,就像是在幸运女神忘了你的同时,有人又在给你扎小人一样。

单嵁存最近大概就像是处在这样的倒霉环境里,总之感觉头上有一块云是阴的,等着他哪天忘记带伞了把雨落到他头上。不怎麽顺心。

当然,也可能是单嵁存前些年做的那些缺德事的报应在最近才迟迟地报应上来了。

单嵁存他妈是个信神佛的,总是还有些迷信地认为这事得去做法才能了绝。她看单嵁存最近诸事不顺,再多不济,总还是有些担心。趁着假期刚开始,无论哪一方都有空闲的时候,拖他去了近里说是极显灵的庙里求了一签。瞧了一眼签上的运势,单嵁存笑了一下,但是可没把他妈吓出病来:大凶。他妈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求签,就连生单嵁存的时候都没见过“凶”的影子。虽然说是有点迷信,但是也是衆所周知信一点的人的特点就是信好不信坏,觉得这是一些万中无一的差错,她偏偏不信邪,又连着让单嵁存摇了几签。还不如不看。猜猜怎麽回事,这不摇也就算了,摇完倒是变得真的不得了了,算上第一次,连着都是大凶。单嵁存觉得自己这也许也算是幸运,万中无一的偏差能给他混成精准出货。他又看看那几张红赤赤的大凶,心里估摸着是不是这里仅有的几张大凶都给他摸出来了。

可了不得了,现在是让她想不信都难了。巧合是有可能的,但是这种巧合实在是不吉利,还是得做法。

就算是寺里的僧人,哪怕见过各种花样丶多种事故,也不得不被单嵁存这天煞孤星的衰运怔愣了神。

“冒犯啊冒犯……”他摇摇头,手上的佛珠哗啦啦地在他手里转了一个来回。

挺唬人的。

这麽戏剧性的发展,单嵁存他妈还是不甘心,抓着那个僧人问还有没有有办法。那个僧人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又或者是他对单嵁存这种情况现在也没有办法,或者别的想法。总之是很无可奈何又愁眉苦脸地把他们领到了方丈面前。

单嵁存觉得自己面子还真的挺大的,这样就能看见大人物了。尽管这样想完轻松了,他也还是觉得他们这一串阵仗实在是夸张了些,大有一副此劫不渡此命消也的势头。单嵁存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不是也不清醒了。是在做梦吧,是在做梦吧?

单嵁存跟在後面不知觉地就到了方丈面前,听到自己妈和僧人交替地向方丈解释他这个疑似天煞孤星的家夥的前因後果。方丈若有所思,拉过单嵁存的手捏了捏,又擡头看了他的脸。来来回回几次,方丈居然是像那个僧人先前一样的反应,给了单嵁存一张苦脸和长拉拉的叹气声。他连连摇头,长长的叹气声荡在房梁上,难得让单嵁存也能想起一个成语,他看单嵁存的眼神就像是医生在看患了绝症无力回天的病人时一样。

单嵁存理解。

他们这样剧烈的反应,很难不让单嵁存怀疑他们是在唬人。是不是太久没有事务了,看到一个倒霉蛋来完成一下指标填一下亏着的香火钱。好歹找一个演技好的吧。

但是他妈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而且还在追问这该要怎麽办才好。

也许这就是爱子心切而导致的短暂盲目?当然单嵁存也不会介意拆穿这只是作为她信仰的借口,她偶尔也是想完成一下指标的嘛。

真是感人到让人潸然泪下,可还真是位虔诚的信徒啊。

弄得单嵁存忍不住想抹一把眼睛旁那滴并不存在的眼泪了。

最终,方丈取下了他挂在脖子不知道盘了多少年还是打满了蜡总之油光可鉴的陈年老佛珠给了单嵁存嘱咐他务必要时时带着。单嵁存甚至离开时还能听到他说些什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话,看起来还真像那麽一回事的。当然,也不是白给的,花了两万块钱,毕竟人也是要吃饭的。

虽然这一套体验下来单嵁存原本就不怎样的心情更糟糕了些,但总归也没有什麽损失吧,至少他没有。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妈有没有损失,也许有呢,但是看起来她也是乐意得很,就像是易宰的羔羊,说不准是赚了。是赚了吧,没有这麽一个天煞孤星倒霉的儿子,她未必有机会画这个消灾钱。

做完这些,他妈就从单嵁存的身边消失了好一阵,可能是去完成她烧香拜佛的任务了。

单嵁存坐在大堂等她,他靠着一根梁柱玩手机,时不时看一眼大堂那尊受人敬拜的丶也许正在审视他的大不敬的佛像。单嵁存甩甩头甩掉自己脑子里稀奇古怪的念头,又擡头看,这不还是慈眉善目的嘛。单嵁存笑笑又低下头。

到最後,不知道是被瞧得心虚了还是说呆久了被同化了也存了别的念头,单嵁存还是给他意思意思地烧了柱香拜了拜。不太虔诚,但是怎麽说也是端正地拜了拜。

单嵁存回去之後很快就把这些不算愉快的经历抛到脑後不管不顾了,那串油珠子也是随便扔到床头不知道睡了一夜被卷到哪去了,更不要说随身携带。所以单嵁存还是改倒霉倒霉地过。逃课还总是被踩点一样总被抓,搞的他们哥几个都有些排挤他。

但总也还达不到大凶的程度,也许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佛庇佑?算了,谁知道。

水逆总是一时的,过不久单嵁存那些离家出走的运气就又从天边飞回来了。

单嵁存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心痒痒又背了手机去学校。手机藏桌底打了两盘游戏,好消息是赢了,坏消息是因为打游戏过于陶醉,班主任“亲切”的问候根本没听到。管他单嵁存是当过天兵天将还是当玉皇大帝呢,在学校就要听学校的规矩,被抓到就算倒霉。手机就这麽在班主任的怒吼中顺理成章地被没收了。

“你可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谁说不是呢。

单嵁存叹息着出去罚站。仔细想想又觉得多少有点好笑,笑了一声之後却又怎麽都笑不出来了。

单嵁存在阳光下晒了一个上午,那时的天气正是熬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脑门烫得可以煎鸡蛋,也是神智不清了,像是中暑的前兆,大概。单嵁存拍拍脑袋,往学校医务室去了。

走半路撞上一个人,那人长得挺清秀,只是大夏天还穿着长袖,还散发着难以掩饰的碘酒气味,一看就是被打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担心的小白花。

有点眼熟,单嵁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然後两个人就这麽戏剧性地对上视线了。已经够戏剧性了,单嵁存自然不会让它往变成戏剧的方向发展。没有留恋地离开了。眼熟,也许从前见过,但无所谓,单嵁存见过的人难道还会少吗?

往卫生室去了。那个校医也是怪不称职,看了一眼单嵁存就得出结论说他没什麽问题,然後就把他赶了出去。也不给他把把脉,开点药什麽的,甚至连杯水都不给他。

真是庸医,迟早被开除!

单嵁存呸了一声,然後耸耸肩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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