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熟。
【是你的内裤。】
‘。’
沈湫寻深吸一口气,阴恻恻地看向旁边惴惴不安的某人:“你有病啊。”
傅明川急忙地拉住他的手:“不……不是,是你昨晚晾在阳台的,我今天给花盆松土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所以帮你重新洗干净。”
他落寞地低下头:“抱歉,我好想什么都弄不好,我……我没有干别的。”
他的耳根烫红一片,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也没干的样子。
沈湫寻以为是紧张的,他觉得有点别扭,一个男人洗自己的内裤……虽然是自己洗过的,但如果要是个女人洗就更奇怪了。
要是此刻拒绝傅明川,按照他的性子,估计又得顾影自怜好几天。
果然新z国长大的热血青年还是对“男仆”什么的接受无能。
他摇摇头,将手挣脱开,拍拍对方的肩膀:“那你洗吧。”
傅明川看一眼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手掌,再看向身后,摸到柔软的布料,低头弯了弯嘴角。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将原本就稀疏的树冠雨打飘零成光秃秃的树干。
沈湫寻戳一戳花盆里已经长到一根手指头粗的绿色多肉,光脑突然颤动,他打开消息一看,是县泽阳通风报信,上边的搜查队已经搜到他们巷子了,乔装打扮过,而且不好说话。
他收回光脑,回头看见傅明川正好洗完天蓝色布料出来,摸索着往这边走。
等到他将内裤晾好,沈湫寻站起身牵过他的手腕,将人拖进卧室里,然后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柜子:“把里面的被褥抱出来两床。”
傅明川有些疑惑,但手已经开始行动,沈湫寻出门将另一个人的东西收起来,熟练地将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消灭掉。
回到卧室,他抬手擦一擦脸:“进去。”
傅明川黑棕色的瞳孔望过来,有种诡异的幽深:“搜查队的来了吗?”
“嗯。”
柜子很大,但想要装下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也很勉强,柜子侧面有俩窟窿,勉强供人呼吸,沈湫寻将一床被子铺上去,然后乱扔一些衣服,最后想要把柜子推进去。
没推动。
沈湫寻站在床边沉默了很久,走到床的另一边将床架子朝这边移过来,刚好能将柜子遮住。
做完这些,沈湫寻叹了口气,将卧室门大敞着,从厨房柜子下面拿出一大盆傅明川准备好的蒜沫,起火烧油。
他还有闲心去研究这个灶火咋打开。
小猫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坐在客厅的桌子上喵喵叫。
不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沈湫寻木着脸将一整盆蒜末倒进热油里,滋啦滋啦,蒜味冲天。
沈湫寻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搓搓手去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高大男子,身穿便服,为首的那位气质很突出,一股板正的军人味,看见他开门,视线在沈湫寻的脸上扫过,拿出搜查证给他展示。
“例行公务。”
沈湫寻仔细看了看,发现是联邦中央警署旗下的警员。
叫青山。
好大的手笔,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究竟是什么身份,又在哪里躲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就在你的房间里躲着呀宝宝[狗头]
惊喜不[墨镜]
小尔: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