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湫寻抿了一口。
“我只是想要洗清我身上的污蔑,并没有别的意思。”
沈湫寻挥开他的手,下三白的眼睛冷冷地瞥他一眼,视线落在他腰间隐隐透出来的纱布轮廓,问:“伤还没好么?你的医生或许需要换一批。”
傅明川弯了弯嘴角:“谢谢关心,快好了。”
沈湫寻有些厌烦地将只喝了两口的茶杯往前推一推,站起来:“我知道了,冤枉了你我很抱歉,走了。”
“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沈湫寻理了理袖口,闻言有些奇怪,他抬眸看一眼眉眼间还缠绕着一些病气的傅明川,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他或许应该和这个人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至于对方如何理解,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宿主你已经成熟了。】
‘唔,这还算句好话。’
【但是宿主,你的花茶里,似乎加了点东西。】
‘你等着。’
话落,沈湫寻眼前一花,继而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傅明川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他抚过他的眉眼,低头,一个轻不可闻的吻落在怀中之人的唇下,但一旦碰到似乎就有点失控了,他含着那颗小痣,几经磋磨。
沈湫寻这一觉睡得很沉。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甚至感觉暖暖的很安心,那种全身的细胞都睡饱了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舒适地伸一个懒腰。
睁开眼,透过白纱,看见窗外极为有生命力的花草树木,才想起来:哦,他被傅明川绑架了。
该死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疏忽大意?
【对啊,别以后等人把勾8放进去了你还懵逼着以为人家取暖。】
‘???’沈湫寻将这句话在脑海里分开又重组:‘你很想看?我让你关一个月小黑屋你信不信?’
【。】
沈湫寻臭着脸翻身,看见了一直悄无声息的在旁边的椅子上绣花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不可否认的,男人这般温良贤淑的姿态让他想起了那段出租屋的日子。
但是现在,沈湫寻确定以及肯定,傅明川就是个臭货,演戏大王。
沈湫寻抓起杯子,手底下却摸到了细密的不同于蚕丝被的触感,他拿起手中的被子,看见茉莉花样式的刺绣:难道说,他盖的被子,是傅明川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正在他与系统分析这项假设的真实性时,床垫微微凹陷,那位“温良贤淑”的绣郎此刻坐在了他的床边。
“滚开,别碰我的床。”
傅明川并不恼,只是淡定地摸了摸被褥:“这是我的床。”
沈湫寻皱眉: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对劲,下意识地翻身朝另一个方向滚,却又在离开还没一点距离的时候被人圈住脚腕拖回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穿了条开衩的白色睡裙,波光粼粼的缎面质感,很修身,几乎贴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柔软贴合到不可思议。
“谁……”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明川捂住他的嘴,拇指暧昧地蹭过唇角,又在那颗可怜又可爱的小痣处磋磨,直到雪白的肌肤泛红,可拇指似乎并不满足,试探地进入了更为湿润的空间。
他的下颔被轻轻一掐,紧闭的牙齿并好客地打开,拇指在他的口腔里探索,摸索过每一颗牙齿。
沈湫寻的身体有些绵软,无法支撑他反抗,只能用那双清亮无情的黑色眸子瞪人。
傅明川垂下眼睛,将手指收回,又低头将他不懂事般遗留在外的晶莹吻干净:“抱歉,我好像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
【我觉得他有点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