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说,能不能讲点有用的。’
沈湫寻忍无可忍地咬破了他的舌头。
傅明川微顿,本来平静温柔的动作在感觉到血腥味时突然像是咬住了猎物的狼,恨不得将他吞下去。
一吻毕,沈湫寻只能无助地趴在他的怀里喘气,嘴唇被蹂躏为烂熟的深红色,犹如枝头鲜艳无比引人采撷的樱桃。
傅明川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鬓角:“小尔,小尔……”
“闭嘴。”沈湫寻恹恹地叫道,半晌,他又问:“你不会要关着我吧。”
“你不想见我,想丢掉我,我只能这样做。”
“那感情还是我的错?”
傅明川摇了摇头,凑近一些,沈湫寻以为他又要接吻,不可置信地往被窝里缩。
“不,是我的错,小尔,这就是真正的我……你想见的,真正的我。”
【似乎,你是,解开了他的绳子。】
‘整个世界都有病,你也是。’
【。】
傅明川的指尖从他的下颔话落,经过嶙峋的锁骨,他的目光晦暗而深邃:“裙子很漂亮,还有一柜子,都可以试试。”
“小尔是不是睡好了?”
“和我亲近亲近吧……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拒绝我,不要抵抗我,不要无视我……向我敞开你的怀抱号码?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我好爱你。”
“你的皮肤像是顺滑的河流,”
“你的骨骼是奇迹的山峦峰脊,”
“这里是肋骨、这里的腹部,亲爱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也很可爱,”
“你的胯骨是性感的桥梁,”
“亲爱的,圆润可爱,温暖湿润,他在欢迎我,亲爱的,小尔,小尔,我的主人……他很欢迎我,他在接纳我……亲爱的……”
沈湫寻简直恨不得穿越回去给那个嘲讽傅明川演技好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他还是小瞧这个世界了!
他像是一枚蚌壳,被人被人不容拒绝地撬开,珍珠被一颗又一颗地塞进来,直到一点也塞不下了,珍珠多得溢出来,洒了满地。
沈湫寻爽得头皮发麻,直到沉入睡梦中指尖还在发颤,小脸红扑扑的,粉意从雪白的皮肤里沁出来,像是一尊玉做的神像被拉下了神坛。
而傅明川抱着他清洗过后,坐在床边,指尖撩起他耳侧的碎发,静静地看了很久,最后又低下头吻了吻他,手滑下慢慢地帮他揉腰,手指抚过细腻的臀肉,他想起小水洼里盛满珍珠的样子,于是刚刚满足的信欲又开始忍不住地膨胀。
好像……好像一直与小尔融为一体。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感觉自己与小尔是在一块的,永不分离。
……
又是一觉,沈湫寻醒来的时候颤了一下,他扶着腰爬起来,无视身上绸缎睡裙,看着房间的每一处都不顺眼,翻身下床,脚掌着地的那一瞬间腿一软就这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宿主小心!】
地毯很厚,一点也不疼,但他摸了摸身下的地毯,总感觉地毯是不是换了一个花色——先前那个被打湿了。
沈湫寻龇牙咧嘴地扶着床沿站起来,伸手去开门,手里离把手还有个几厘米时门竟然无风而开,露出门外的傅明川。
对方静静地看着他,清俊冷沉的眉眼叫人看着发憷,沈湫寻下意识地绷住表情扶上腰,又在对方向前踏一步的动作下不顾身体的不是跳上床,手里举起枕头当武器,虎视眈眈地威胁他。
傅明川微顿,反手关上门:“腰不疼了?”
“???”
【啊啊啊啊啊啊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