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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含戏中戏900字你(第2页)

陆聿宁目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记忆,茶叶蛋上的筷子差点戳歪。

“……你,”陆聿宁的喉结动了动,“你能别……”

“什么?”

陆聿宁摇了摇头,闷声不吭地低头把夹碎了的蛋白塞进嘴里。

很要命,刚开荤脑子就不正常了,以后要怎么办?

“……看情况吧,有档期就接,感觉还蛮好玩的,就是下半年事情比较多,拍完戏还要开演唱会,之前也签了一个竞演类的音综。”陆聿宁含糊地说道,“本来想直接拒的,但之前放他们鸽子那事……有点不地道。”

“所以之间是生了什么病?”裴砚语气平淡地问道。

陆聿宁犹豫了一会,才说:“可能是撞鬼了吧。”

裴砚:“?”

“就是那种怪力乱神?诸如突然看到娃娃成精这种,医生说是精神压力太大让我休息一下。”

“陆聿宁……”裴砚托着下颌,忍了几下,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有人说你撒谎的时候很可爱吗?”

“谁跟你……”

“好了,逗你的,就当你是因为精神压力去休假了吧。”

话落,裴砚又突然转了话题:“你出去的时候把腺体遮一下。阻隔剂在玄关的柜子上,你身上的气味太重了,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陆聿宁一愣,不自在地摩挲了一下筷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但最后还是演变成一句:“知道了。”

“晚上还会回来吗?”裴砚又问,但他似乎也没给陆聿宁思考的时间,紧接着继续说,“你家里还没收拾过,明天就走了,回家会不会太麻烦?”

他这话说得又轻又缓,乍一听好像真有几分在为他着想的意思,但陆聿宁敢断定他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陆聿宁本来想拒绝,话到嘴边琢磨个来回,最后变成一句:“再看,谁稀罕待你家。”

然而等到忙完事情从公司出来,陆聿宁没在车上坐一会,还是让司机改了方向回了裴砚家里。

回剧组的机票订在明天下午,确实是像裴砚说的那样,没必要为了一个晚上为难自己。

一路上,陆聿宁都在用这个借口规劝自己。

裴砚比他回来得还早上一点,餐桌已经摆上了做了一半的菜。陆聿宁有时候感觉裴砚对他其实和对之前的雪饼没什么两样——任劳任怨地准备好晚餐,无聊的时候顺手喂个零食,然后强行把他锁在身边,腻腻歪歪地不让离开。

陆聿宁逃脱不能,只好被迫在裴砚身边打了一会游戏,也算是明白了他之前那句“我很会”是什么意思,如果能不在指导自己压枪的时候故意贴过来耍心机就更好了。

等两人回到剧组的时候,#陆聿宁裴砚四排战绩#的词条已经在热搜飘飘扬扬了两个小时。起因是陆聿宁在机场被粉丝问起的时候无意识地炫耀了一下自己昨晚的突击训练成果,甚至在问到队友的时候还下意识地瞟了旁边的裴砚一眼,于是战绩图就这么明晃晃地被人扒了出来,甚至还因为陆聿宁前期飘零的人头在热搜上引发了粉丝好一通“哈哈哈哈哈”的嘲笑。

陆聿宁本来气得想花钱撤热搜,结果两边团队一合计,一致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营业宣传,陆聿宁的一票否决被众票否决,最后只能让裴砚登上他的号大肆炫技,然后“不经意”地把这个战绩分享到了微博——

但很可惜,根本没人相信。

不过陆聿宁也没有了力挽狂澜的气力。

剧组的拍摄工作紧锣密鼓地推进,陆聿宁基本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化妆、赶场、拍戏,一天下来只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台词都差点背不完,更别说还要刷手机关注网络舆论。

于是很快就把这点子插曲抛到九霄云外。

《剑回》整部电影,都是朝闻重新寻找自己剑道的故事。他的半身剑骨虽然已经废去,拿剑的右手手筋被挑,但并非毫无转圜的机会。只是他这些年过得浑浑噩噩,再强的剑修,如果没了道心,那他的剑也不过只剩下花架子。

所以历经静水村一事与客栈伏击之后,朝闻时常在夜里偷偷练习左手剑,也尝试着想要接起断裂的筋脉。半身剑骨还有余力,但对此抱有希望的并不止他一个。

因为明虚子没有死。

那个在山林中救起暗杀之人的邪修,半身白骨的邪修,就是当初在他手下侥幸逃过一命的明虚子。他被朝闻一剑穿心,但因为及时将先前抽离的剑骨吞入体内,侥幸留下了一口气,但祭练邪修法器不可能不受反噬,半成品的剑骨也保不了他太长的性命,于是他只能用邪修的功法吊着,最终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而只有朝闻身上剩下的半身剑骨,才有办法让他“拨乱反正”,重登大道。

但栖霞山中的阵法毕竟是大能所留,任凭他们如何尝试,都无法强行闯入,唯有让朝闻自行出山。

明虚子联合了柳随风,趁机偷盗云水针,一方面是为了嫁祸朝闻,一方面是为了遏制邪修功法对他身体造成的异变。

只可惜,他们并不知晓,朝闻在十几年前对天机阁如今的首座有过救命之恩,深居简出的晏无咎从第一次踏入栖霞山时,就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晏无咎在疫村之时就察觉到了疫病源头的不对劲,而在经过刺杀之后,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他心中已有一计,通过柳随风逼明虚子现身,只是在上天衍宗之前,还是被玲珑心思的朝闻察觉,于是有了棋盘上剑抵手腕的那一番博弈。

顾雪声跟他们简单地过了一遍戏,拍摄正式开始。

裴砚撑着桌子,冰冷的剑柄抵在他的腕心,他安静地听陆聿宁说完台词,不疾不徐地扣住了剑鞘,然后向前一步,眼尾挑起。

“云水针失窃当天,我一直都在。”

“我早就知道是柳随风拿走了它,历届首座都在定界罗盘上落过心头血,甚至最后它到了哪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聿宁还保持着角色的情绪,直勾勾地审视着眼前的晏无咎,心里却不由地想,这个角色和裴砚很适配。

他想不出谁还能把晏无咎演成这样,明明是水波不兴的平静语调,却让人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稍不注意就要被吞吃入腹。

片刻的失神导致裴砚抬手摸上他侧脸的那一刻,陆聿宁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

裴砚勾住他的一缕头发,像是牵着一道月光,手指虚虚一握,攥进掌心。

“只是朝闻,见你一面这么难,我要何时才能独占少年时的月亮。”

陆聿宁一时间分不清这句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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