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衫完整到坦诚相见就是一种进步。
“…你不要脸。”
席宿不承认。
林资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怎麽知道是四嫂给我和三哥哥下的药?”
席宿揉开林资微肿的唇瓣,看他舌尖也被人嘬肿了,眉骨不耐地压低,“我不知道,我诈诈她而已,没想到就是她干的。”
四少爷和三少爷一母同胞,当初四少爷不同意三少爷和安东尼第一任妻子的弟弟结婚,可他哪里反对的了三少爷。
三少爷无异于□□的婚事,成了四少爷心中解不开的结。
四夫人为了报复四少爷,于是给四少爷死前挂念的三少爷下药,让他跟安东尼“荡夫”儿子共度春宵,已达到报复的快感。
席宿没解释四夫人为什麽要报复四少爷,而林资在席宿这里得到的信息足够多了。
“你都快被他亲死了,林资。”
席宿评价道:“一身野狗味儿。”
林资不敢置信地看着席宿。
席宿好意思说他身上是野狗味?也不知道刚才死死缠着抱着他不放的人是谁。
到底他身上的味道,谁的更多一点啊?
他都快被席宿腌入味了。
林资气道:“都是你的味道,好不好?”
席宿面不改色地啄了啄林资软嫩的掌心,“还挺好闻的。”
席宿故意用右手剥出一粒石榴塞进林资嘴里,“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你的味道,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香不香?甜不甜?”
林资“呸呸”吐掉,臊得眼睛含了一汪水,“酸死了。”
席宿乐不可支将林资搂进怀里,“怎麽会?我吃的时候甜得很。”
林资扭头,哼唧,故意重复席宿的话,“我身上都是狗味儿。”
“没有狗味,都是我的味道”,席宿鼻尖抵在林资糯白的侧颈,“乖宝,你香死了。”
席宿体型太大,拱在林资脖颈,好像用点力就能把他戳到在地上。
“你哪儿都香,小耳朵香,小嘴巴香,小脸蛋香……”
席宿说一个地方,就亲林资一下。
林资痒得发抖,忍无可忍推开他,“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席宿亲够了也闹够了,不想真的惹恼林资。
席宿抱起软颊浮红的林资,“不说就不说,我带你去吃饭。”
林资搂着席宿的脖颈,掠过蒲团上丶地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拽了拽席宿衣领,“那些怎麽办?”
席宿回头看了眼,不以为然,“就当不是我们干的。”
林资:……
好理所当然的胡扯。
林资抓狂,“不是我们还有谁啊?这个地方还有别人进来吗?”
“没有”,席宿话音一转,“纳修斯每天都来这里祷告。”
林资听明白了席宿的意思,席宿打算诬陷纳修斯。
根本就不合理。
“你是不是有病?”林资咬牙切齿道:“他怎麽可能?”
席宿反问,“为什麽不可能,他也是男人,他也有欲望需要发泄。”
林资哑然,无意识攥着席宿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不可能。
林资失神了片刻,眼皮传来温热的触感,林资眨眨眼看向席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