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询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但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张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动作慢得几乎看不出来。
他的头又垂了下去,似乎连保持坐姿的力气都耗尽了。
张欣叹了口气,将碗放回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躺回去。
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让他的头靠得舒服些,然后拉过薄被盖住他的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氨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张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脸色微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奈。
她知道这意味着发生了什么。
“唉…”张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缓缓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赫然出现一片黄色的印记,湿漉漉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又尿床了。
张欣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她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助涌上心头。
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她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为公公清理污秽了。
每天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无法上班,虽然有着还算富裕的积蓄支撑自己,但随着张父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仿佛一个无底洞,吞噬着她的心中仅存的希望。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泪水,双手微微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随即她又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开始默默地收拾床上的污物。
她动作娴熟而麻木,仿佛一个精密的机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扶到床边,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力支撑着他瘦弱的身体。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双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完全无法使力。
张欣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终于将他安置在轮椅上。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睡衣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然后迅速地将被褥和床单拆下来,扔进洗衣机。
她打开窗户通风,希望能尽快散去房间里的异味。
她的动作很快,但眼神却空洞而疲惫,仿佛早已麻木,手指在床单上微微颤抖。
接着,她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为张父擦拭身体。
她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眼神中满是怜惜。
她的手指在毛巾上微微用力,指尖泛白,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嘴角微微抿紧。
“换衣服啦,会舒服一些。”张欣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张父的衣扣,褪下他身上的脏衣裤,露出那瘦弱而干瘪的身体。
他的胸膛凹陷,肋骨清晰可见,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满是老人斑和皱纹,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我…”就在这时,下身只穿着内裤的张父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含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渴望,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张欣,抓住了她的手臂,指尖冰凉而无力,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虽然他的动作迟缓而笨拙,手指关节还十分僵硬,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张欣愣了一下,手臂上吃痛。
她知道张父想要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了。
每当他偶尔恢复一丝意识,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尽管她早已习惯,却依然感到为难和尴尬。
“爸…您…您怎么?”她试图装作不明白,可声音却微微颤抖着并且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嘴角微微下垂小心翼翼地开始低声询问起来。
张父的眼神变得有些急切,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但其中隐藏的意思却显而易见。
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轮椅的扶手上摸索,似乎想抓住什么,动作缓慢而无序,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角流出一丝涎水,眼神中混杂着迷雾般的欲望和老年痴呆带来的茫然。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声,胸膛微微起伏。
张欣咬了咬嘴唇,心中充满了挣扎。
知道无法逃避这个现实,张父的这种违背伦理的病态需求是她心中悬着的一把利剑,虽然作为前儿媳她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但她此刻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您别…乱动…”在面前这个老人吱吱呀呀的摆动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那双不输方晴的美眸透着一种哀怨和欲望。
看着此时轮椅上瘦骨嶙峋的张父跟一只苟延残喘的恶狼一样双眼冒着淫邪的凶光后,张欣把手中的毛巾挂在了轮椅靠背上并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动作缓慢而犹豫,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不情愿和痛苦。
轻薄的睡衣瞬间滑落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白皙的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从窗口吹进屋的微风轻抚在裸露在外的身体上竟吹不到一根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