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花洒,用指尖试过大概的水温,才让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洒在了燕止的身上。
他垂眸看了怀里的燕止一会儿。
大审判官全身上下只披了件衬衣,几乎什麽也遮不住。与水流颜色明显不同的液体从他的腿间一点点滑落下来。
樊绝用指尖替大审判官拭掉了那浅浅一点。
他刚刚才拿纸帮燕止擦过一遍。
结果就从囚室到浴室这麽一点距离……
他现在是要帮燕止清理干净吗?
怎麽清理?
樊绝还真不知道。闭关时x片看少了。
他歪头看了一会儿不知是昏是睡的大审判官,然後凑过去“叭——”一口亲了下燕止的唇。
老婆,他的了。
樊绝想。
燕止依旧宁静地闭着双眸,长长的羽睫上上沾了细小的水珠。
樊绝轻轻吹了一下,水珠便落了下来。
啧,他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第一次不用……太激动了,樊绝很是惭愧地低头。
然後趁低头的时候又顺势偷偷看了一眼燕止腹部的大片魔纹。
樊绝作为魔族的等级实在是太高,魔纹相比来说也实在过于复杂和美丽,像是印在冷白月色上一幅艳丽的画一般,偏偏他的位置又过于微妙,平时恰好能被裤子遮个大半,却又掩不住全部的艳色,只能引得人无限遐想。
挺好的。樊绝想。
这样樊绝都不用费力解开燕止的皮带,脱掉他的裤子,随便一掀大审判官的上衣,便能看见大审判官属于他。
于是樊绝心情更好了。
他又静静看了燕止好一会儿,才开大了水流,尝试着替大审判官大致清理好了一切,再将他偷偷送回了卧室。
这次他提前留了个心眼,轻轻吻了下燕止的额头,便在燕止眉心施了个睡咒。
他勾了勾唇,心情不错地走出房间。
狱里的地板多硬啊,等会儿在老婆快醒过来的时候再把他送回囚室好了。
啧,要不还是换个什麽别的地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走到了客厅的桌旁,上面正放着一个圆圆的葫芦。
这个葫芦看起来熟悉极了——正是洛星野之前用来囚玄螭的那个大葫芦法宝。
樊绝勾了勾唇,拿起葫芦摇晃了两下,然後将它打开来——
一只与洛星野一模一样,只是等比缩小n倍的小人虚影“噌——”的一下从葫芦里飞了出来,很是没好气地抱臂看着樊绝:
“喂大魔头,你不是说应付完张副局他们就把我放出来吗?这都什麽时候了?我都快憋死了!说!你干什麽去了?该不会是想临时反悔把我灭口吧!”
平时总能怼得洛星野哑口无言的大魔头今天却顿了一下,罕见地有点心虚。
干什麽去了?
他总不能说,他在狱里搞大审判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