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止喜欢的话,就说明他的技术不错。
唔,要怎麽做来着?
樊绝想起燕止之前的话。
“先来回……,再慢慢……。”
应该要这样,燕止上次就是这麽教的。
“樊绝……”
“然後再……”
大审判官有点想躲,于是樊绝把燕止的腰往後捞,让大审判官靠在自己怀里。
大审判官的头往後仰了一点,颊上覆了一层被蒸汽熏出来的红:“樊绝……你……”
燕止说话的颤音有点重。
于是樊绝十分体贴地放轻。
“你……”
樊绝:“?”老婆怎麽颤得更厉害了?
他不确定,又试着恢复了一些力道。
但燕止的羽睫很明显地抖了几下:“别……樊绝……”
“你不是想让我用魔纹标记你吗?”樊绝凑上去,两人身高相近,这样一个姿势,两人便能恰好紧密相贴,“这样应该也可以。”
燕止感觉到了樊绝。
他似乎挺兴奋。
樊绝吻了下燕止的耳朵,隔着布料继续,燕止被他带得有些晃,刚刚好就这麽轻轻让樊绝也……
樊绝餍足地眯了眯眼。
大审判官大概几千年来从来没被人这麽对待过,反应大得不行,他双颊上渐渐覆满了红,整个人往後仰,湿透的发散在他身上,和聚积的水滴混在一起。
那时候总是冷漠的金眸已经有些不对焦起来。
“啧。”一直……不了,樊绝有点烦。
他想了想,干脆把燕止转了过来,抱在怀里。
被打湿的布料落在了地上。樊绝与燕止凑在了一起。
燕止已经被弄得没办法拒绝和反抗了。
放在一起,他就都能照顾到了。
樊绝想。
他搂着燕止的腰,静静盯着燕止轻颤的羽睫。
这种紧贴的距离,让樊绝觉得他怀里就像有一片浮萍在晃动。
樊绝喉结滚动了两下。
总感觉还差点什麽。
樊绝又啧了一声。
燕止擡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从背对改为面对面,燕止似乎没有那麽抗拒了,对樊绝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讶异到逐渐习惯。
他把头靠在樊绝肩上,在难言的感觉中起浮了好一会儿,然後努力让意识回笼,瞥了樊绝一眼。
似乎是因为十分认真的缘故,樊绝的表情有点冷,他的耳朵也快要红熟了,花洒恰好打在樊绝的发尖,已经分不清从他发梢上流下来的是水还是汗了。
燕止移开目光,突然握住了樊绝的手。
樊绝愣了一下。
两人同时握住了……
“嗯……某只大魔头时间有点久,”燕止的声音依旧像冷泉似的,但尾音上又莫名带了点勾人的意味,“不想快一点……在我身上留下魔纹吗?”
樊绝愣了一下,喉结又滚动起来。
……
樊绝身上随意套了件浴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